“哦,你发现了啊!”
对于江澄的反应苏少卿没有感到一丝意外。
反而是有些欣赏的看向他说道:“你的反应很快,也难怪岳王殿下对你如此看重!”
“你当真和岳王有关系?!”
江澄看向苏少卿怔怔的说道。
之前的苏少卿和岳王并没有任何交际,而且苏少卿也并没有任何官衔在身。
所以江澄从来没将她和岳王联系在一起过。
难道她之前都是在伪装不成。
那这样的伪装难免太真实了一些。
见到江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苏少卿淡淡一笑说道:“江澄,你难道忘了我们第一次是在什么地方见面的吗?!”
经过她的提醒江澄才幡然醒悟,脱口而出说道:“岳王居!”
没错,他和苏少卿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岳王居。
当时他和司马御医一起,只当苏少卿不过是去参加大会的。
现在想想,苏少卿身上的病情完全用不着去那样的地方。
不过去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就是这样的想法让江澄一直没有将她和岳王联系起来。
苏少卿闻言也是点点头说道:“没错,就是岳王居,说起来我和岳王殿下结缘已经很早了,当年我身染重病,是岳王殿下花费重金聘请神医为我诊治,这才让我活了下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是岳王殿下的人了!”
苏少卿身上的病江澄也是见识过的,发病时的痛楚难以抵挡,要是岳王肯花大价钱为她诊治,苏少卿作出这样的事情也就无可厚非了。
但他还是不明白,于是便开口问道:“既然你和岳王早有联系,为什么我从来没见你们有过任何联系,就算是在医会上也没有丝毫的交流!”
医会上人员杂乱,如果苏少卿和岳王有什么小动作的话一定会被其他人注意到。
江澄就不相信他们这么能忍。
这时苏少卿再度一笑说道:“岳王殿下是个很小心的人,我与他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交际,我就是我,他就是他,只有在每一年的医会时我才会到岳王居一趟,将藏在第三个石亭柱子后面的纸条拿走,按照上面的指示做事,这是我每年唯一一次帮岳王殿下做事的机会!”
“第三个石亭?!”
江澄沉声重复了一遍,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你要在那里与我发生冲突,原来是想借机取走柱子后面的纸条!”
当时以为医治病人,苏少卿曾和江澄在石亭内发生过争执。
那时候江澄丝毫没注意到她从柱子后面拿走了什么。
现在想想,这种做法当真十分的稳妥。
至少他没有差距到丝毫的异样。
于是他点点头说道:“看来那一次岳王让你做的事情便是到刑部放出这些死囚吧!”
想来也应该是这样。
除此之外江澄也想不到第二个理由了。
苏少卿对此也毫不避讳,直接点点头说道:“没错,岳王殿下早已算到了这一步,所以他让我注意时机,只要东浪国的人一进城,我便前往刑部放出这些人,一举消灭魏皇和东浪国的人!”
听到她的话,江澄这才郑重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嗤笑道:“看来岳王殿下的计算还是发生了一点偏差,他少算了魏皇这一枚棋子!”
确实,如果岳王将魏皇这个棋局当中最大的变数考虑进去的话此时的状况将会大不一样。
他没有意识到魏皇这么多年一直是在装,装作一个昏君的模样。
如果他考虑到这一点,那他就不会在突破的关键时刻被魏皇打扰,从而使得境界永远卡在武帝巅峰。
如果他考虑到这一点,现在的他应该还好端端的坐在岳王居内俯瞰一切,运筹帷幄之间便能动摇全局。
如果他考虑到这一点,秋山之变便是个笑话,齐丞相和御史大夫谋划许久的计划在他的面前将会变成一个笑话。
此时参战的几方势力当中,除了周国只露面了褚卞和狼妞两人不知战斗力如何之外其余的势力都能在顷刻之间让齐丞相的势力倾覆。
单单是兵部和刑部反水便会让齐丞相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可怜的齐丞相谋划了一辈子谋反,最后甚至连自己的死敌沈思鹤都不惜握手言和,没想到到最后竟然只是一场空。
这倒是让江澄有些为他感到唏嘘。
只不过这就是朝堂。
输便是输!
而在这其中尚且没有产生真正的赢家。
只要魏皇不死,东浪国便不能算赢。
而东浪国的武士不铲除,魏皇也算不得赢。
至于周国,江澄暂且想不到他们来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像只是为了捣乱而已。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