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结婚了,是闪婚。
结婚对象是沈知礼,沈家未来继承人。
到了晚上十点他才进卧室。
坐在椅子上,一双狭长的眼阴鸷地盯着她。
目光森寒,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温暖第二次见沈知礼。
第一次见惊为天人。
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建模脸,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
有钱有颜,想不通老天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
知道他不喜欢她。
可她需要他。
她今天穿了件大红的旗袍。
明艳,身段妩媚。
老宅派来的人在房间点了助情的蜡烛。
在烛光摇曳中,温暖身姿摇曳走向沈知礼,旗袍裙摆开得很大,随着走动,里边风光若隐若现。
到沈知礼跟前,跨坐在他腿上。
同时手落在领带,水眸弯起笑迎上他冰冷的眸子。
倾身主动去吻他的唇。
沈知礼想看看这个乡下来的哑巴准备玩儿什么花样。
可当唇触及那么柔软时,身体里莫名升起燥热。
眸子看到燃着的蜡烛骤然一缩。
老太太为了让他和哑巴圆房,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哑巴,这都是你自找的。”
红色旗袍自盘扣被撕开,布料垂直腰下,雪白细腰盈盈一握,半遮半漏。
沈知礼大手握住腰肢,没丝毫怜惜纯粹发泄。
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折磨。
完事后,沈知礼面无表情抽身下床。
目光锐利往洁白的床单上一瞥,上头没有血迹。
抿着的薄唇露出讥诮:“没有落红,这么会勾引男人,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新婚夜,没有落红。
身子只有可能早就被人破了。
温暖丢失过一段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落红。
但一直洁身自好,从不会乱来。
被冤枉,她是哑巴,不会说话,无法辩解,只能用愤怒的眼神进行无声的抗议。
女人一头黑发散在白色枕头上。
脸绯红,眼睛蒙着水雾。
说实话,她身材很好,脸蛋漂亮,床上也够味,但不是沈知礼喜欢的。
他一眼都不想多看,转身去了洗澡间。
不多时里边传来哗哗流水声。
他太粗鲁,没有任何前戏的横冲直撞。
温暖浑身像散了架,一动都不敢动。
等沈知礼回来躺下,她才提着气小心翼翼下床。
双脚落地,痛得猛抽一口气。
腿不受控制颤抖。
拳头紧紧攥起,稳了稳神儿,才迈步往前走。
一下一下,撕裂的疼痛就像在刀尖儿上行走。
在洗漱间稍微看了下,肿得厉害。
很疼,但是她自己看不到,不确定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时间不方便去医院,只能等明天去。
从洗澡间出来,沈知礼已经睡着。
人高马大,两米的床几乎被他全占。
温暖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在床边位置躺下。
床上只有一床蚕丝薄被,这会儿正被沈知礼压着。
废了好大力气才小心翼翼扯了一点被角搭在身上。
手摸向小腹。
今天主动迎合他,讨好他,唯一的目的是怀上孩子。
第二天,温暖起床做的早餐。
沈知礼和母亲置气,辞掉了家里所有的佣人。
所以这些活必须她做。
其实很多外人不知道,她在温家经常干活。
小到拖地,打扫马桶。
大到去院子里修剪花草。
总之没有她不干的。
因为只有这样,母亲才会多看她一眼。
沈知礼这里的活,对她来说,也只是换了个地方。
结婚之前沈知礼让人简单调查过温暖。
七岁那年被人贩子拐卖毒哑,二十岁寻回。
家里拿她当宝,这两年一直娇养。
辞掉佣人,是为了为难她。
进餐厅,看到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狭长丹凤眼里闪过异样。
这时,温暖端着粥从厨房出来。
看到沈知礼,白嫩的脸随即扬起笑。
她脸很小偏圆,笑起来大大的眼睛会弯成月亮。
眼睑下也会出现一对可爱的蚕宝宝。
沈知礼心里鄙夷,一个哑巴还想讨好他做沈家太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冷着脸坐下,沉声道:“这些都是你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