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俺就不坐了,你说吧,俺听着呢。”
“江太太,您不是要报答恩人吗?怎么恩人的话不听了?”
这次温暖没做手语,兰姨直接做了温暖的嘴替。
江母被兰姨怼了一嘴。
她没任何不快,继续装傻充愣憨笑。
“俺身上不干净,怕把沙发弄脏,还是不要坐了。”
兰姨加重语气:“没事,脏了可以洗,江太太您快坐下吧,不然外人该说我们招待不周了,您也不想看外人戳我们二小姐的脊梁骨吧?”
“俺不坐,俺是来干活报恩的,不是来享福的。”
温暖发现不管怎么说江母都不听。
今天如果真的让她打扫卫生,等离开可就任她编排了。
温暖想了想对兰姨做手语。
这次手语更加复杂,速度更快。
江母双眼茫然,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等温暖做完手语,兰姨点点头表示明白,扭头对江母道:“江太太,我们这边有专门的人打扫,暂时不缺人,如果您非要干活报恩的话,得换个地方。”
“当然可以,换去那里?”
“您跟我来吧。”
兰姨带江母离开。
总算把瘟神送走了,温暖长出一口气。
早饭本来兰姨做的,她不在,就只能她自己做。
去厨房给自己简单地下了一碗面。
端到餐厅坐下刚要吃,沈知礼来了。
昨晚沈知礼应酬结束到家温暖早就睡熟。
弄了一身酒气烟气,怕扰了她的好梦,就没在卧房睡跑去了隔壁房间。
昨天喝了酒,睡得又晚,所以这个点才醒。
以为他昨晚没回来,温暖看到他一愣。
沈知礼不明白温暖为什么这个表情,疑惑挑了眉:“老婆怎么了?”
“我今早醒了没见到你以为你昨晚没回来。”
虽然有平安挡酒,沈知礼还是喝了不少。
有点头疼,疲惫捏着眉心回答:“昨晚回来得晚,怕耽误你睡觉所以在隔壁睡,老婆我头疼。”
沈知礼撒娇。
温暖放下筷子没好气做手语:“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起身到沈知礼身边给他按摩。
“媳妇儿,到这边来按。”
沈知礼把温暖按在自己腿上。
温暖见他难受,便没拒绝。
乖乖坐着,仰起头,手指落在他太阳穴位置。
沈知礼经常喝酒,这是刚结婚那会儿她在手机上学的可以有效缓解酒后头痛。
手很软,力道不轻不重,沈知礼像只被撸的猫儿舒服眯起眼。
随着温暖按动,沈知礼拧着的眉心舒展开。
十几分钟后,头疼得到了缓解。
沈知礼睁眼,额头蹭着她额头。
“老婆你真好。”
温暖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和他拉开一点距离做手语。
“我现在睡眠质量很好,你回来可以不睡隔壁。”
温暖庆幸没去问平安,不然糗大了。
“好,下次回来直接抱着你睡。”
沈知礼挺黏人,一直抱着她腻歪。
温暖面条还没吃完,再不吃就要坨了。
手指戳了戳了他胸膛:“我想去吃饭。”
沈知礼看桌上面条,上头一颗鸡蛋还有几片油菜叶,清汤寡水的。
早餐要吃好,吃这个根本没法保证她和两个孩子的营养。
平时都是兰姨做早饭,而且做得蛮丰盛。
今天没见到她,沈知礼问道:“兰姨呢?你又给她放假了?”
温暖摇头说没有,然后又把江母昨天来过,今天一大早过来打扫卫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他。
“阿礼,你觉得江晚母亲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温暖不知道江母来这里的具体目的,但知道肯定没安好心。
她试探问沈知礼,想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沈知礼不以为意回道:“江晚母亲受她父亲连累挺不容易的,她觉得咱们照顾江晚那么久,心里过意不去就想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你别怪她,如果你觉得生活被打扰了,我可以去找她说说,不让她再过来。”
在沈知礼眼里,江晚也好,江母也好,都是好人。
那天晚上告诉他那么多,他当时脸色很差,还以为上心了,竟然没起任何作用。
温暖不死心问:“我之前说的和江晚有关的那些事,你查过了吗?”
沈知礼大手扣住温暖脑袋,虔诚吻了吻她额头。
“媳妇儿,我没调查,我觉得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我以后会信你,对你好,这就够了,咱们以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