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还不想说,等会儿再说。”
他现在是大爷,都得听他的。
温暖撇撇嘴没再说话。
几杯酒下肚,脑袋开始发飘,话跟着也多了起来。
“沈知书谢谢你啊,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我那么爱沈知礼,和他离婚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听到温暖的话,沈知书嗓子发涩,他喝了一大口红酒。
问:“你很爱沈知礼?”
温暖脸上露出苦笑:“是呀,一见钟情的那种喜欢,可他不喜欢我。”
“他不喜欢你,是因为他眼瞎。”
“我也觉得这样,我可是天下第一好的人,他竟然不喜欢,不是眼瞎是什么?不说他了,沈知书说说你,你回来是不是为了和沈知礼抢家产的?”
沈知书:“是,当然不止抢家产。”
温暖醉了,双眼懵懂望着沈知书:“嗯?你还要抢什么?”
沈知书凝重望了温暖片刻道:“现在看好像不用抢了。”
温暖摇摇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难得糊涂,来咱们继续喝。”
一醉解千愁。
因此温暖不抗拒喝酒。
她酒量并不好。
没多久,被沈知书灌醉了。
人靠在他肩膀,一动不动。
沈知书侧脸看她,深情缱绻。
两人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不知道,为了找到她,他找了多久。
见到了,她又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过往太过黑暗,沈知书觉得她不知道对她来说也算是好事。
静静望了会儿温暖,沈知书起来抱她去病床上睡。
将人安顿好,沈知书才离开病房。
他出门就碰到了江晚。
身子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看上去像是在刻意等他。
沈知书脸上露出清纯大男孩儿才有的笑。
“江晚姐姐,这是在等我?”
“是,沈先生我发现你对温暖格外好,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这是想管我了?”
沈知书还在笑,但眸子已经变了颜色,阴暗似毒蛇的眼睛,江晚被他盯的心里直发毛。
因为沈知书平时说话实在太有礼貌,导致江晚总有种他很好说话的错觉,然后就不受控制的在他面前说话不过脑子。
“没……没有,我只是想提醒您,温暖心机很深,您别被她骗了。”
“你觉得我眼瞎?还是觉得我缺心眼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嗯?说来和我听听。”
面对沈知书的咄咄逼问,江晚害怕又紧张,一时说不出话。
见江晚不说话,沈知书冷冷一笑:“江晚姐姐,你最好摆正自己位置,管得多,死的快。”
沈知书说的出也做的出来。
江晚匆忙点头:“我知道了。”
这会儿江晚乖了很多,沈知书声音也软下:“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你之前让我做事儿我已经着手安排了,就在这两天。”
“不错。”
“那么接下来呢,我要做什么?”
“我发现你总是很着急,你急什么?”
沈知书的眼能看穿人心。
江晚掩饰好心里的情绪微笑说:“我想向你表明自己的忠心。”
“你的忠心不用表,我自己会看,以后没事儿不要再来找我,对了,别碰温暖,他是我的,你碰她一根手指我要你十根。”
沈知书说完离开。
江晚望着他背影紧紧攥起拳头。
他绝对喜欢温暖。
温暖怎么这么厉害,离开沈知礼竟然能左右逢源。
江晚往温暖病房看了一眼回自己病房去了。
喝酒的原因,第二天温暖醒了,头隐隐有些疼。
李玄明过来看她。
进屋就嗅到了酒味儿。
眉头蹙起。
“阿婉,你喝酒了?”
温暖脑袋疼,懒洋洋道:“喝了点儿红酒,能助眠。”
“沈知书那小子给你的吧?”
温暖点点头:“他也是好心。”
“阿婉,你对沈知书什么态度?”
“怎么说呢,就朋友吧,和他在一起很放松。”
“他现在和沈知礼水火不容,我觉得你还是和他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好,免得殃及池鱼。”
“我和沈知礼没关系了,李大哥我做事有分寸,您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想睡觉。”
“你休息吧,晚些时候我再过来看你。”
温暖想睡觉,李玄明走后突然就不想睡了。
总感觉有什么事儿没做,但一时又想不出来到底什么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好像约了沈知礼中午见面。
想看看他对郑景言离世的反应。
现在一想,似乎看不看其实也无所谓,化验结果会证明一切。
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所以还得等一天。
中午,阿宁来了。
她过来送外卖,也是这个楼层,给温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