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顾宁愿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脑海中还回旋着男人方才那霸道又充满占有欲的话。
抱着被子,她翻来覆去了几次,才怀着愉悦的心情入睡。
第二天,她照旧去找福伯。
今天的任务依旧是怜惜掷飞镖,过程一如既往地辛苦。
不过她向来是个耐吃苦的,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再辛苦再疲累也无妨。
福伯见她毅力十足,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中午还专门做了午餐招待她。
顾宁愿发现他的厨艺特别好,很是惊喜,边吃边赞不绝口。
嘴跟抹了蜜似的,哄得福伯笑的合不拢嘴。
“你这丫头,看起来挺稳重的,不想也是个油嘴滑舌的。”
顾宁愿眨眨眼,“我这怎么能是油嘴滑舌呢,这叫嘴甜,福伯,我可是很少这样的。”
福伯哈哈大笑,开心地多吃了半碗饭。
下午,顾宁愿继续练习,总算射中了靶心,先是难以置信地绕着靶子转了好几圈,随后开心得不行。
“中了!福伯,我射中了!终于射中了!”
福伯坐在摇椅里喝茶,笑呵呵地夸她,“呦,丫头,看起来你还挺有悟性的嘛,继续。”
顾宁愿兴奋地站回原位,拿着飞镖比划了比划,自信地掷出去。
结果这次没中。
顾宁愿跺了跺脚,鼓起腮帮子,顿时又不开心了。
福伯失笑,“别急,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还是要多练,行成肌肉记忆,练久了中的几率就会越来越大,熟能生巧嘛。”
顾宁愿也明白这个道理,缓了下心情,不气馁,继续练习……
晚上,结束训练后,她的手腕连同手臂,都是要废了的节奏。
回去的路上,她筋疲力竭地仰靠在座椅里长吁短叹。
“啸风,我算是能体会到你们习武之人的痛苦了,当初你刚开始练习的时候,肯定比我更折磨吧,太佩服你们了,这得有多深的毅力,才能苦练到你这种程度啊……”
啸风看她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难得想笑,刚要说什么,眼角余光却陡然划过一抹厉色。
他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视线落在后视镜上,冷眸眯起。
看来,他们似乎被臭鱼烂虾尾随了……
他当机立断,突然加快车速,要甩开身后的车子。
“小姐,坐稳了!”
顾宁愿愣了下,立刻感觉到后背贴紧了座椅,很快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朝后面看去。
只见有两辆车也提了速,紧紧跟在后面。
“我们被人跟踪了?”她心口一紧,问道。
“是。”啸风言简意赅,视线专注在前方,想要在下个路口猛打方向盘,反方向甩开他们。
可没想到的是,这些臭鱼烂虾不仅仅是在后面追踪,还做好了从前面拦路的准备。
车子还没到路口,突然,一辆车从旁边的巷子里冲了出来,挡住了前方的路。
啸风瞳孔骤然一缩,猛踩急刹车,车轮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顾宁愿听的耳朵痛,身体猛地向前冲,额头一下子撞在了副驾驶椅背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啸风的声音就传来。
“小姐,您就在车上呆着,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下车。”
说完,他兀自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毫不犹豫地长腿一迈。
顾宁愿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他的背影,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担心又紧张的不行。
这时候,前面阻挡和后面尾随的车子,将他们的车夹在中间,都停了下来。
十几名壮汉从车上下来,一个个活动着手腕和脖子,眼神凶狠。
顾宁愿坐在车里都感觉到了杀意,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给傅清宴打电话,请求援救。
外面,啸风很快就和对方打起来了。
对方显然个个是高手,找找狠厉,像是要将人置之死地。
若是换做旁人,啸风打多少个都不是问题,但对这些古武高手,他就要难对付得多。
更何况,对方人数多,他一时间无法进攻,只能抵挡,更分不出手来保护顾宁愿。
很快,他就被几个人缠住,无暇他顾。
其余几人趁机靠近车子。
顾宁愿看着那几人越来越近,手就要碰到车门,紧张地几乎要窒息。
现在她还能做些什么?
就在她大脑转个不停时,关键时刻,有几道身影从暗处出现,抢先一步挡在车前,拦截住对方。
“你们是什么人?动土动到我们小姐头上,不要命了?”
对方冷笑,“废话少说!给我上!”
很快,双方人马拳脚相向,打作一团,现场很是混乱。
顾宁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