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他轻柔地给她上药,时刻小心着手上的动作,生怕弄疼了她。
顾宁愿摇摇头,“不疼,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这么小心。”
薄靳夜墨眸一抬,想都不想就回道,“可是我看了心疼,总是跟我说没受伤,小骗子。”
顾宁愿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不说话。
她这样乖巧的样子,更是让薄靳夜疼惜不已。
包扎好伤口,他再也不克制,倾身擭住了她的双唇。
男人独有的气息,顿时席卷她的鼻息。
她愣了下,眼睛睁得滚圆,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脸颊上升腾起红霞。
男人低着眉眼看她,边在她的唇上辗转吮吸,边低声呢喃,“早就想吻你了,想的快要发疯……”
音落,他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肆意地攻城略地。
顾宁愿眨眨眼,然后闭上了眼帘,双手环在他的脖颈后,任他欲予欲求。
何止是他,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日日夜夜思念着这个男人,想的她也快要发疯了……
如今,两人终于没有了时间和空间的隔阂,可以紧紧依偎在一起。
再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了。
两人就这么紧紧抱着对方,肆意地亲吻着彼此,狠狠闹了一通。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暧昧的因子弥漫在空气中,勾的人心猿意马。
情到浓时,薄靳夜起了反应。
这一次,他不想再克制自己,霸道地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离开了她的唇,撑在她的上面,灼灼盯着她的眼睛。
“可以么?”他问,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充满了情欲。
顾宁愿看着他眼中不加掩饰的冲动,灼热的感情和欲望交织在一起,烧得她面颊滚烫。
她突然对即将发生的一起,感到慌张,如葱根的手指攥紧了男人的衣服。
“靳夜……”
“嗯?”男人半低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远山般的眉,眼睛却愈发明亮。
“我……”顾宁愿轻咬着唇角,不知所措。
薄靳夜微笑,诱惑极了,握住她的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按在了枕头上。
“别紧张,既然你已经原谅了我,那以后不管是心还是身体,就都是我的人了,给我,好不好?”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故意逗她。
“而且,这段时间,你在自由洲的事情闹的可不小,和宫非玦的事情,是不是该好好补偿我,嗯?”
提起宫非玦,顾宁愿有点心虚。
不过,促使她点头的原因,与宫非玦这件事无关。
把自己的全部交给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从来都不曾抗拒的事情。
如今,所有的事情已经说开,当年的那段心病,也因为他而烟消云散,所以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点了头,娇羞又明媚,他欣喜若狂,放肆又霸道。
不过,因为疼惜,男人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不敢太过了,尽可能避免着她的伤口。
即便如此,霸道如他,还是让顾宁愿累了个半死。
最后,她不知几时,在男人怀中昏睡了过去。
薄靳夜抱着她去浴室,为她清洗,又换好床单,收拾干净一切,才抱着她躺下。
就着月光,他看着怀中心心念念的小女人,笑得无比满足,在她额头上落下毫无欲念的一吻,和她交颈而眠。
……
翌日,因为良好的生物钟,薄靳夜很早就起床了。
怀里的小女人还在香甜的睡。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在她唇上轻啄了下,随即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替她掖好被子,进了浴室。
收拾好自己,下楼后,傅时修已经在客厅喝咖啡了。
“起这么早?不再多睡会儿?”见到薄靳夜,他打了个招呼。
薄靳夜摇头,“不了,宁愿之前叮嘱我,要适当运动,我去庭院里跑两圈。”
傅时修莞尔,“你还真是听她的话。”
一提起顾宁愿,薄靳夜的眉目都变得温柔起来。
“没办法,妻命不可违,姑父不也是一样?”
“我?”傅时修想起顾安蓉,也不由笑了。
聊了两句,薄靳夜就出了别墅。
熟料,还没开跑,他就见到宫非玦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小萝莉。
当即,他的眸色转凉,停下脚步,面容冷淡。
宫非玦不想会在这里看到他,表情有些意外,拧眉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两人一碰上,气氛就变得莫名紧张起来。
就连栖息在树上的鸟儿,似乎也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