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是她真的心大的将奶娃和个神经病单独放一起……擦!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呵,威胁我?”
颜琪芮笑了,还笑的相当渗人。
她径自走到卧房,将芬嫂随身带的一个针线笸箩拿出来,对着门口的方向,便是一挥。
嗯,精准投篮!
整个针线笸箩连带外面的一个鞋垫,都被她直接扔了出去。
“你!你做什么!那是我给我男人做的鞋垫!弄脏了怎么办?”
芬嫂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打乱,追着针线笸箩便往外走。颜琪芮趁机拉拉王家婶子的袖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婶子,家里有事就不留您了,过几天我再来找您说话。”
王家婶子当然明白颜琪芮的意思,冲她点点头,便赶紧跟着芬嫂走到了院子外。
当芬嫂珍惜的拍拍鞋垫,准备继续进屋和颜琪芮闹的时候,大门已经被关上了。
她倒是想踹门,但这门是山上的大树做的,她这小身板根本就别想撼动。而从院墙进去就更不可能了,经过几个月的繁育,那细细密密的荆棘,带刺的月季,还有顶端的玻璃碴,哪样都是她过不去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