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小院。
看着俩弟弟还没心没肺的玩着自己的脚丫子,也只能轻叹一声,开始给他们做饭。
一小时后,颜果请大壮娘过来帮忙照看两个弟弟,自己又返回知青院。
“怎么样,要带走什么,想好了么?”
几个男人都比较干脆。
除了一件外套,一条裤子,以及一条薄被之外,并没有多选。
反而他们自己原本带来的那些破烂被褥,倒是被打包整齐的摆放在一边。
“行。算钱吧。”
果儿一边说着,一边翻看他们要带走的东西。结果还真翻出点别的来。
牛婶子将她新做的一套nei衣,塞在原本的行李中。看样子是想夹带出去的。
“这是什么?你们知识分子那话怎么说的来着?”
“不问自取视为偷。你曾经的学生们,知道你是这种德性么?就你这样,做老师真的不会带坏我们小孩子么?”
果儿这话简直堪比尖刀,捅的牛婶子脸色发青。
但她在乡下磋磨了几年,早就丢掉了曾经的脸面。所以短暂的尴尬过后,她也理直气壮起来。
“咱们女人用的布料就比男人少,我多带一套小衣怎么了?这不是正该的么!”
“再说了,这可是咱们女人家私密的玩意儿,你留着有啥用?难不成还指望着以后给你那重伤的娘穿?”
果儿听不得这个,她像个炸毛的小猫,跳起来反驳:“我就是扔了,也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