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才来,王爷都等了好久了,再说王妃怎么把北北带上了,这不合适吧?”
这女人一天不找事儿,她心里不痛快。
楚昀宁站在台阶上眯了眯眼,语气不善:“叶侧妃,你一个小妾霸占了我的位置,这才叫不合适吧?”
叶嫣儿被呛的噎住,很快红了眼眶。
“今天去给人贺喜,出门就掉眼泪,也不嫌晦气。”楚昀宁手牵着北北站在马车下:“叶侧妃,后面的马车才是你的位置。”
“王爷......”叶嫣儿哭都不敢哭,委屈的看向萧王。
“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萧王冷着脸不悦。
“我是王妃,按规矩应该和王爷共乘一辆马车,还是说王爷可以不顾规矩,执意要和当朝礼法做对?”
让叶嫣儿继续坐马车,于礼不合,视祖宗礼法于不顾,这条罪名萧王也担待不起。
萧王额前青筋暴起,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
“罢了,既然王爷都不把规矩放在眼里,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楚昀宁牵着北北往第二辆马车走,还没凑近就闻到了马车内隐隐约约的异味。
“等等!”萧王叫住了人,看向叶嫣儿:“嫣儿,按照规矩,你的确该坐后面的马车,不能僭越。”
叶嫣儿小脸煞白,她这么多年付出,就因为楚昀宁的一句话就被打回原形了。
一个妾字,是她这辈子的痛点。
街上人来人往的看着,叶嫣儿只恨不得晕死过去,可一想到一会让楚昀宁难堪,这口气她暂且忍受。
“王爷,是嫣儿不懂事,不怪王妃,嫣儿这就下车。”
叶嫣儿苍白无力的小脸挤出微笑。
萧王见状越发心疼,安慰了几句,亲自送叶嫣儿下了马车。
叶嫣儿背对着萧王时,脸色没了刚才的柔弱,而是一副阴狠模样,看着竟有几分慎人。
“王妃,按规矩我不可以僭越,可也没说不能侧妃和正妃同乘马车,不如咱们共乘一辆马车吧,毕竟你时隔多年第一次参加宴会,我可以和你说说这几年的局势,免得你出什么差错。”
叶嫣儿说完转头对萧王说:“王爷,就让我陪王妃一块吧。”
“也好。”萧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楚昀宁冷笑,马车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可不怕。
“好啊,就依叶侧妃吧。”
几人上了马车,楚昀宁这才知道马车里的玄机,桌上摆放的茶水被投放了一股迷药,精致可口的点心里也加了令人发狂的药。
这点心一看就是为了北北准备的。
好歹毒的心思。
“北北,尝尝这点心,这可是小厨房特意做的玫瑰酥。”
叶嫣儿将盘子推到了北北面前。
北北往后缩了缩身子,避开了叶嫣儿的手,叶嫣儿也不觉得尴尬,转而看向楚昀宁:“王妃不会是担心我在点心里下毒吧,让一个孩子处处提防我。”
“叶侧妃心地善良,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呢,北北只是不喜甜腻之物罢了。”
楚昀宁闭着眼靠在车壁,任凭叶嫣儿怎么开口,也不理不睬。
叶嫣儿也不气馁,靠在马车壁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帘子刚挑起,叶嫣儿抢先一步钻了出去。
“啊!”
一声惨叫,吸引了诸人注意力。
楚昀宁眼皮跳了跳。
“王妃,你怎么能推侧妃呢!”
绿竹声音不小,路过的都能听见。
众人纷纷指指点点:“这就是萧王妃?”
“是她,五年前......”
楚昀宁五年前的做派,不少人还是有印象的,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尤其是陷害叶嫣儿入水没了孩子,被冠上毒妇名声。
“嫣儿!”
萧王跃下马车来到叶嫣儿身边。
叶嫣儿畏畏缩缩的躲在萧王怀中,一副被吓怕的模样:“王......王爷,嫣儿好怕。”
“楚昀宁!”萧王咬牙切齿,目光冷冽似是要将楚昀宁活剐了。
楚昀宁不紧不慢地下了马车,一脸坦荡:“我没有推她。”
“不是你还能有谁?”萧王冷嗤:“拿本王当傻子呢,你一向看不惯嫣儿,处处刁难,嫣儿好心和你同坐一辆马车,你竟在背后下毒手,卑鄙!”
“王爷仅听叶侧妃一面之词就断定我有罪,是不是太草率了!”
“你!”萧王语凝。
楚昀宁淡然的撩起耳边一缕长发,淡淡地说:“若我要下手,一定比现在更狠,哪还给她机会留在大家面前哭哭啼啼告状?”
“这么狠?”
“萧王妃胆子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