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感觉。
宫夫人笑了笑:“怕什么呢,等她死了,咱们再想法子回去一趟。”
正说着,砰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了,楚昀宁冷着脸出现在眼前,吓得宫夫人啊的惨叫声,差点从椅子上跌倒摔了下来,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看着她。
以及她身后站着的男人,不就是明文帝?
“皇……皇上?”宫夫人还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是他,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跪在地上冲着明文帝哭诉;“皇上,您可要替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我们在相府生活了一辈子了,相爷尸骨未寒,我们就被人撵出来了……”
宫夫人的脑袋还是发蒙的状态,虽然不知道明文帝为什么会来,但哭就对了。
明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宫夫人,声音徒然凌厉:“相爷若是知道你敢弑君,那才叫死不瞑目呢!”
这一声吼叫,吓得宫夫人怔住了,呆愣愣的看着明文帝:“这……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妇愚钝,还请皇上示下。”
“半个时辰前皇上坐了马车被惊了,经过检查,发现被人投毒,恰好这马是从相府里吃了不该吃的,宫夫人,你该怎么解释?”楚昀宁现在才想明白,宫夫人昨儿晚上拖拖拉拉不肯走,原来是要下毒谋害自己,其余马车都没事,只有自己的马车出事了。
宫夫人脸色惨白:“楚尚宫,这话可不能乱说啊,臣妇怎么可能会弑君呢,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楚尚宫,我母亲一个妇孺经历了丧夫丧女的打击,怎么可能会下毒谋害皇上,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皇上会来相府。”宫寅脑子反应的很快,极其不甘心的说:“我们已经按照楚尚宫的要求搬离了相府,为什么楚尚宫还是不肯饶了我们?”
宫寅挺直了背脊,冲着明文帝磕头:“皇上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我们不想给父亲的脸上抹黑。”
明文帝冷笑:“这么说,你还觉得挺委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只求皇上让臣等人死的体面。”宫寅一副豁出去的架势,不肯认罪,而是一副你们故意逼我们去死的态度。
“还敢嘴硬!”明文帝一抬手,莫公公送上来三个小厮,其中一人已经被打的鲜血淋漓,浑身不能动弹了,往前一丢,正好落在宫夫人眼前,
那人睁大了眼珠子,吓得宫夫人后退两步。
“皇上饶命啊,都是夫人的主意,奴才们只是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小厮冲着明文帝砰砰磕头,他也不想承认啊,但明文帝抓了他所有的亲人。
所以小厮不得不吐露实情,只好出卖了宫夫人。
“你胡说八道!”宫夫人气的直接跳起来,两只手紧紧攥着小厮的衣袖:“你一家子都是相府的奴才,你敢胡说八道,就不怕殃及家里人吗?”
“夫人,奴才的家里人全都在外头,奴才真的是没法子了,只能实话实说了。”小厮哭着说:“是您要给楚尚宫一个教训,让奴才去买了药撒在马粮中喂养,再找人在马车必过之处放几只毒老鼠,您难道都忘了吗?”
宫夫人此刻又惊又气,恨不得要把眼前的小厮给活刮了,好半天说不出辩解的话。
“皇上,母亲或许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楚尚宫,更不知道皇上就在马车里,不知者不罪,恳请皇上从轻处罚。”宫寅见状,这件事一定是要有个人站出来承担的。ωWω.GoNЬ.οrG
宫夫人愣了愣,很快就理解了宫寅的意思,这件事已经暴露了,要死不承认也没用。
于是为了保全宫寅,宫夫人松开了手,对着明文帝磕头赔罪;“皇上,的确是臣妇一时糊涂,臣妇不是故意的,臣妇只是气恼楚尚宫欺负相府,想给个教训而已,求皇上看在相爷一辈子替君分忧的份上,饶了宫家,饶了臣妇吧。”
明文帝看了眼楚昀宁,要说弑君,的确是有些严重了,这母子两也的确是不知道自己就在马车上。
“宫夫人的吓唬未免也太重了,皇上,宫夫人要置我于死地,分明就是对您不满意,虽不知者不为过,但毕竟害您受了惊吓。”楚昀宁极力的把责任揽在了宫夫人身上。
宫夫人看着楚昀宁的眼神仿佛是淬了毒的刀子。
“罢了,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置,朕在外头等你。”明文帝揉了揉眉心,故作不适。
“是!”
等人一走,楚昀宁也忍不住揉了揉被磕的淤青的包,咬咬牙:“这件事可大可小,不必折腾了。”
“你要如何?”宫寅听出对方话中的意思,并没有打算要他和母亲的命。
“金矿被开采了不少,相爷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你们若是乖乖说出来,从今往后我可以保证不再追究宫家,你们愿意去哪就去哪。”楚昀宁也懒得废话了:“一天找不到这些,你们一日都不能离开京城,相爷以前可得罪过不少人,就算是没有我找你麻烦,你们的日子也未必消停。”
“什么金矿,你胡说八道什么!”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