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逼着她给皇上塞人。
江如萱实在精疲力尽了。
“如萱,有什么话好好说,你不能连孩子都不管不顾了。
”刘夫人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哄着说:“你乖乖将簪子放下,有什么事好商量。”
江如萱睁开眼看了眼刘夫人,一双波澜不惊宛若死水似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
“我现在只想死,这几年孩子已经拖垮我了,丈夫又有了新欢,父亲也不在了,母亲也病重,我只想要个解脱!”江如萱忽然喊。
像个疯子似的,吓得刘夫人连连后退,她还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歇斯里的的江如萱。
“如萱,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添乱的,你妹妹就是年纪小不懂事,我会马上收拾行李带着你妹妹离开,你尽管在这里照顾江家人。”
刘夫人连连保证,见江如萱手中的簪子还没有放下,又说:“还有那个雅姨娘,我回去就灌下一碗落子汤,将人远远地打发了,不论你有没有子嗣,你永远都是刘家的大少夫人,没有人能撼动你的地位。”
想了半天又补充说:“我可以保证,日后你不想纳妾,我绝对不会逼着你。”
“母亲,你怎么能随便答应这些呢。”刘妍妍眼看着自己的事儿就快要化成泡沫了,着急得不行,她也顾不得羞耻了,立即说:“我可不回去,我要留下来。”
刘夫人故作气恼地瞪着刘妍妍,可一副又拿着她没法子的模样。
“哎,女大不由娘啊……”
“刘姑娘打算以什么身份留下,军营里太多太多将士们还没成家立业呢,到时候我会向皇后娘娘申请,给你挑一个不错的士兵,也就是年纪大了点,手段粗鲁了些,不会疼人,乍一看娇滴滴的小姑娘不知该怎么磋磨才好。”碧秀一脸讥讽,不自量力!
刘妍妍被气哭了:“我才不嫁!”
“够了!”江如萱大喊,吓得刘妍妍一激灵,瘪瘪嘴不敢去招惹此时此刻如疯子似的大嫂。
江如萱扬起脖子,任由鲜血流淌,碧秀着急道:“江姑娘若是死了,刘姑娘别说嫁给士兵了,杀头都算是头痛快的死法了。”
提及死,终于吓住了刘妍妍。
她紧紧咬着牙,妥协了,看向了江如萱:“大嫂,都是我的错,我会和母亲离开军营。”
至于嫁给皇上么,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话落,刘夫人赶紧劝:“如萱,大家都妥协你了,你就别犯傻了,快把簪子放下。”
刘夫人提着的心一直悬着,眼看着那个银簪的尖端马上就要刺入了,再深一点点,江如萱肯定就没命了。
“江姑娘,就给刘夫人一个面子吧,我就托大一回,当个证人。”
碧秀见状眼疾手快地夺走了银簪,一把扶住了江如萱,赶紧给她处理伤口。
伤口并不浅,血流了不少,已经渗透在衣服上了,碧秀不禁有些后怕。
看来江如萱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好了,刘夫人就依照刚才的诺言,赶紧收拾行李和刘姑娘一块离开军营吧。”碧秀有些不耐烦,这两个人不仅良心黑,还不知分寸。
她是多一眼都不想看。
刘夫人讪讪地站起身,经过这么一折腾,她的确是没了心思再怂恿刘妍妍嫁给皇上了。
“慢着!”江如萱忽然喊。
刘夫人回头看她。
“口说无凭,必须立下字据!”江如萱对刘夫人已经失望透顶了,回头若是不认账,她总不能真的去找碧秀对峙。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刘夫人嘟囔。
碧秀讥讽:“既然已经说出口了,就写下来吧,大家都相安无事。”
无奈,刘夫人只好将刚才的诺言一一记录下来,碧秀拿过确定无误后对着江如萱点了点头,紧接着碧秀又说:“一个时辰后我会安排马车送你们两位离开。”
刘夫人干笑两声:“那就多谢了。”
两人灰溜溜地离开了,江如萱的肩膀一垮,坐在了椅子上,脸上和脖子上的疼已经麻木察觉不到了,她好想大哭一场,可她现在没有这个资格,吸了吸鼻子,伸手摸了摸碧秀帮着处理的伤口,道了谢。
“江姑娘客气了,只是刚才江姑娘太冲动了……”碧秀后怕。
江如萱苦笑着说:“放心吧,我心里是有分寸的,母亲的病还没好,我还没听见女儿喊一声母亲,哪就舍得离开了。”
闻言,碧秀松了口气。
“我要去看看母亲。”这个时辰母亲也该喝药了。
果不其然江大夫人正等着喝药呢,江如萱嘴里哼着曲儿,笑眯眯的哄着将一碗药喂下。
江大夫人伸手摸了摸江如萱的脖子:“你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弄的,不碍事。”
“那你下次注意些。”
江如萱笑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