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雪笑着点头,“钱家在隆庆府经营百年,论财力,论势力,怕是没人能比得过这位钱少爷了。我想开铺子,找个靠山,这位钱少爷再适合不过!”
张大河:“你何以得知,钱嘉遇会配合?”
秦冬雪笑道,“钱嘉遇如此贪吃,我手里有让他一劳永逸的方子,你觉得,他会不干吗?”
张大河一顿,显然也是想到了钱嘉遇的性子,顿时失笑,“娘子英明!”
用三只烧鸡做成的买卖,这天下怕是也只有秦冬雪一人了!
秦冬雪心情好的不行,坐上牛车,笑道,“想要英明,就需要香料。房子建不好,香料也培育不出来,所以啊,张大河,我想要英明,你还是得加油呀!”
张大河被她的笑容感染,与她并排坐在牛车上,低低道,“放心。不出一月,我一定带你和阿团搬新家!”
......
秦冬雪和张大河将花椒树种好后,便赶着牛下了山。
只是,两人还没走到家门口,就遇上了匆忙赶来的刘青山。
刘青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两人,急忙道,“大河兄弟,秦大夫,你们家进贼了!你们快回家看看吧!”
此言一出,秦冬雪和张大河面色微变,快速朝家赶去。
等他们到了家门口时,却微微一愣。
马全有和同村的几个男子被五花大绑,正捆在门口的柱子上嗷嗷叫唤。
秦冬雪看向刘青山,“青山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刘青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秦大夫,就是这马全有。俺下午本来想找大河兄弟商量一下施工的事儿,没想到,刚进你家,就听到你们房间里传来翻腾的声音。我赶紧冲进去,就看到这几个人正背着包袱,在你们屋子里找东西呢!”
听到这话,一旁的马全有顿时哇哇大叫。
秦冬雪眉目生冷,立刻进了房间,果然,屋子被翻得混乱,床上的被子褥子全部被掀翻在地,柜子和桌子全部被打翻,很明显是遭了贼。
秦冬雪没顾得上收拾,径直去了厨房。
在厨房灶台边,她放置了一个小盒子。秦冬雪找到盒子后打开,二百两银子,白花花的亮眼,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里面。
看到这些,她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早在拿到第一笔钱的时候,秦冬雪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石岭村的人都穷惯了,忽然听到有人发了一笔横财,很容易产生点儿歪心思。
所以她一早就有防备。
她在拿到钱的时候,就没有把银子藏在屋子里,而是在灶台边上凿了个洞,将装有银子的盒子埋进了洞里。
多亏了当时考虑周全,否则按照今日马全有的动作来看,这银子八成不保。
收拾好银子,秦冬雪回到门口,而此时,村民们都得到了消息,一会儿的功夫,门口就围了一片人。
刘婶子好奇的看着五花大绑的马全有等人,凑上前去跟秦冬雪打听,“秦大夫,这马全有咋被绑成这样?他干啥啦?”
银子没丢,秦冬雪也冷静了下来。看着被刘青山绑在门口的马全有等人,冷笑一声,道,“没做什么。这几个人怕是走错门了,大白天的,竟然跑到我家来了。来了我家还不行,还把我家屋子翻了个底儿朝天,要不是大家都是同村,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呢!”
众人面面相觑。
张大河适时拔掉了马全有嘴里塞的布团,马全有骂骂咧咧出声,“臭婊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不是贼!你赶紧把我放开!不然我明天就找人把你卖进窑子里去!”
张大河神色一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刘婶子吓一跳,慌张的后退几步。
这张大河可是打死过黑瞎子的人,脚上的力气大得很,可别一不小心被误伤了!
秦冬雪看向马全有,冷冷笑道,“你不是贼?马全有,既然你不是贼,那我问你,今日你不上工,反而带着一群人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我......”
马全有语塞,磨了磨牙,道,“谁说我去你家了?我就是在你们家门口路过,这刘青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给捆了起来,我还没找你们的事儿呢!你们反倒来问我!”
刘青山算是见识到了马全有的不要脸程度,他震惊出声,“马全有,你她娘的放什么屁!老子分明看到你和这几个人在大河兄弟的屋里翻东西,什么路过,这种鬼话你也说得出来!”
“刘青山你给我闭嘴!”马全有气急败坏,“我是不是路过跟你有什么关系?张大河家遭贼,你这么积极干什么?我看,你就是跟秦冬雪这婊子有一腿,所以才帮着她污蔑我的!”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刘婶子嘀嘀咕咕,“是啊,青山,大河家遭贼,你咋会这么快发现?难不成你经常来他家?”
众人看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