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娘子!”鲍员外在那边高喊:“周不全给我出来,给个说法!!!” 陆风暗惊,凌萱没回去?否则鲍员外怎么会找到这来。斜眼一看:“哇靠,周大哥,没必要这么瞪我吧。” “你看吧!” “你倒是爽了,烂事全弄我头上了,这下可如何,可如何呀!”周不全叹气道。 陆风干咳两声道:“周大哥,别怕,咱们去理论一下,毕竟鲍夫人没跟咱跑嘛。” 周不全:“……” 陆风和周不全上了岸,带着锦衣卫前去,借着火把的火光,发现那鲍员外,的确跟他儿子长得没什么区别,都是肥头大耳。 “你说,你娘子在我们这,你可有什么证据?”陆风问。 “你是?”鲍员外皱眉。 陆风笑道:“陆风,字景生!” 霎时! 鲍员外肃然起敬,陆掌事是何人,那可是手握天子尚方剑的人,自然惹不起。 下一刻。 鲍员外忙跪下抱拳道:“陆掌事,请你为草民做主啊。草民贤妻,遭周不全勾引,留下信笺,就离开了…您瞧,这是信笺——” 说着。 忙将袖子中宣纸掏出,递给陆风。陆风接过一瞧,入目的都是娟秀漂亮的字迹,可真是字迹如人啊。 “鲍员外,多谢你这些年的照顾,可我也有做娘亲的权利。家门前与周副统相遇,相处下,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就此拜别,勿念!——凌萱!” 这就是凌萱留下的信笺,望着这些字眼,陆风暗叹,她没回家,到底是去哪了呢…… “陆掌事…” “陆掌事?”耳畔鲍员外连叫数声,陆风反应过来,望着宣纸上道:“不错。的确是周不全的职称。周副统啊,你究竟将鲍夫人藏哪了?” 陆风脸色一黑,瞪向周不全。 周不全:“……” “陆掌事,咱…”周不全正要说咱不能这么干,就见陆风不住地眨眼。 周不全只能叹道:“我没藏,船上根本没有鲍夫人,锦衣卫们都可以作证!” 锦衣卫皆是点头…… 对此鲍员外一开始不信,当陆风让锦衣卫带着他们去各个船上逛游一下,发现没有凌萱的身影,只能作罢,朝陆风抱拳,便离开了。 船队继续开拔。 离开吉州…… 旗舰的其中一层,火烛摇曳,幔帐摇晃,王玉蝶脸上通红,青丝如云的摊在玉枕,修长指甲扣着张伯远的脊背,脑中想着却是陆掌事…… 张伯远喘着粗气。 “娘子!” “怎么觉得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张伯远奇怪道:“以前你都会叫唤的…” 王玉蝶:“……” 陆风睡不着,立在顶楼,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脑中回想着鲍夫人凌萱那美艳端庄的模样,不知怎的竟然有些想她了。 若说以前,穆汐芸、童燕、这些别人的娘子,自己都没那般想过…… 从这一刻起,陆风心中有些愧疚。 “陆掌事!”背后响起温柔似水的声音,陆风回眸,只见是王玉蝶上前来,白嫩面孔被月光映得十分柔和。 陆风笑道:“怎么上来了,张伯远呢?” 王玉蝶与陆风并肩而立,借着月光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运河,妩媚笑道:“他睡下了。我借口说,上来与你说说话,他没当回事。” 陆风:“……” “因为我身份是太监吧?”陆风笑道。 王玉蝶羞涩点头,纤臂勾着陆风的胳膊,俏首搭在陆风肩膀,行为很是自然,一点都不会觉得突兀。 “陆掌事…”王玉蝶轻叫。 “嗯?”陆风侧眸,借着月光细看,这才发现王玉蝶脸蛋已经绯红如霞,奇怪问道:“刚完事?” 王玉蝶羞涩嗯了一声:“现在不知怎的,跟张伯远在一起,犹如隔靴搔痒。…陆掌事,我想被你那样,你放心,我沐浴过了。” 陆风:“……” 好一个隔靴搔痒,这话妙啊,陆风想起凌萱的事,将凌萱的事跟王玉蝶说来,王玉蝶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陆风奇道。 王玉蝶笑道:“陆掌事,这不关你的事。” “为何?”陆风问。 王玉蝶道:“陆掌事,你想啊,若是一开始鲍员外允许凌萱生子,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