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张大山提出,他也可以出同样的价格购买。
可崔老幺依旧死咬着不松口,始终不肯卖。
张大山当时就被气得不轻,以前他可没少帮了崔老幺的忙!
当初崔老幺的儿子结婚,都是张大山免费帮忙给他打造的全套家具。
崔老幺当时别提多感激张大山了,还说将来张元结婚的时候,他也过来免费帮忙打造家具。
至于那些老榆木,也是张大山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帮忙留下的,就是为了将来能打造一套传家的家具!
为此,张大山还让堂弟张大成代替自己,请崔老幺喝了顿酒。
崔老幺也是拍着匈脯保证,老榆木肯定给张大山留着。
没曾想,这才一年的时间不到,崔老幺就变了卦。
张大山不是冲动的人,得知崔老幺变卦,他也没说什么,只当自己眼瞎看错了人,转身就要离开。
可转身之际,崔老幺的老婆却骂骂咧咧的,咒骂张大山一家子全是穷鬼,就算傻儿子不傻了,这辈子也娶不到媳妇,还说他们老张家要绝户。
被人这样当面辱骂,哪怕是好脾气的张大山,也当场怒了。
如果崔老幺的老婆只是骂他张大山,他还可以装作没听见忍气吞声。
可对方连张元也一块骂了进去,还诅咒张元一辈子娶不到媳妇,诅咒他们老张家绝户。
愤怒的张大山当即和崔老幺夫妻俩理论,不料他们俩没理不说,居然还推推搡搡的。
张大山一时不察,脚下踩滑了石头,这才摔倒在地。
腿上的擦伤,就是这样留下的。
听完张大山的叙述,张元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了下来。
“崔老幺!是不是崔家庄那个?以前我小时候还去过!”
张大山苦笑着点头:“没错!就是他!”
“好!我知道了!”张元沉声道。
随后,他走到父亲张大山面前蹲下来,给父亲仔细检查了下双腿,确认只是表皮擦伤,并没有伤到骨头后,这才放下了心来。
“爸,你的腿没什么大碍!擦破的皮肤涂了紫药水就行了!注意这两天伤口别沾水!”张元沉声说。
见张元并没有暴跳如雷,王慧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还担心张元会一怒之下,跑去崔家庄找崔老幺算账呢!
张大山却是面带忧色,如果张元一脸愤怒,喊着要去找崔老幺算账,张大山或许还不会太担心。
但眼下张元的沉默,却让张大山感到有些担心。
迅哥儿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张大山虽然不知道迅哥儿的名言,但他也知道有时候沉默反而代表着更大的怒火!
等张元站起来后,张大山就赶忙劝说他。
“娃儿,不就是点擦伤吗?没什么大事的!你别太生气!”
张元淡笑道:“生气?我可不生气!只是有点可惜,没法用老榆木做家具而已!”
顿了顿,他又道。
“不过其实这也没什么!没了老榆木,难道就找不到其他好木头了?大不了,我回头买点高档次的红木!”
其实高档次的红木,还是比老榆木好得多。
市场上的红木之所以大都不如老榆木,是因为这些红木用的都是最次等的红木,自然比不得多年的老榆木。
不知怎的,听张元这么说,张大山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当晚,崔家庄发生了一件大事!
村里的小广场上,后半夜莫名其妙多了一堆木头,而且还被人点燃了!
一堆木头一直烧到了天明,早上起得早的村民发现后,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小广场那儿是一片空地,没什么杂物,附近也没有电线。
烧了这堆木头,顶多就是在村里制造了点空气污染。
崔老幺家里,两口子昨晚没办好事,起得晚了点。
他们醒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外面有村民嚷嚷,说是村小广场不知道谁烧了一堆木头。
崔老幺听清外面村民的喊声,当即嗤笑起来。
“真是闲的蛋/疼,拿木头烧着玩,真以为我们村跟下湾村一样,能上山砍柴啊!”
提起下湾村,崔老幺的老婆一脸的不屑。
“说起下湾村,我就想起了昨天那个窝囊废张大山!穷鬼一个,居然还想买我们家的老榆木,他出得起那钱吗?”
崔老幺也是冷笑着附和道:“张大山的确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算他那个傻儿子恢复了神智,又能怎么样?他们家的家底早就被掏空了!”
“把老榆木卖给他们,估计咱们连本钱都收不回来!依我看,张大山肯定就是想白占我的这批老榆木!”
“就是!可不能给他!另外那个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