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一家离得比较远,倒是没被梁巧玲波及到。
可王慧依旧忍不住恶心地吐了。
张大山也皱着眉头,拉着王慧和张元连连后退。
退的慢点,怕是要被那传来的恶臭味波及到!
众人一边疯狂呕吐,一边指着梁巧玲破口大骂。
“梁巧玲,我们几个邻居得罪你了?你踏马的也太狠了!居然用这种方式恶心我们!我踏马刚才还吃着饭呢!”
“就是!你……呕……你到底干了啥?咋还喷个不停啊!你要是对村里有意见,就去找村长张为民谈啊!为啥要恶心我们几个?”
“梁巧玲,你个疯婆子!老子刚买的新衣服,才穿了不到三天,就让你喷的东西溅到了!老子的衣服不能穿了,你踏马必须得赔老子的衣服!”
“你的衣服算啥?我刚才差点被喷了一脸!踏马的!幸亏老子躲的快!只有脸颊上沾了点!不行!待会得下河洗澡去!我不干净了!”
“……”
面对众人的怒骂和指责,梁巧玲却是依旧趴在地上,手里依旧抓着烤鸭和盘子,满脸的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饶是大脑一片空白,可梁巧玲依旧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喷/射行为,还没有停止!
此刻梁巧玲忽然很想把徐光明叫来,然后一口一口把他的肉啃下来。
都怪徐光明送来的烤鸭!
要不是烤鸭变质,她也不会化身喷/射战士,当着村民的面社死!
众人的呕吐和怒骂,再加上梁巧玲的喷/射表演,吸引了不少村民跑过来围观。
等大伙凑近的时候。
不少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卧槽,就跟着呕吐了起来。
他们刚刚吃完午饭,就看到如此丧心病狂的一幕,哪还忍得了,当场就吐了。
其他没吃午饭的村民,也是一脸恶心的模样,不住地后退。
“这踏马是啥情况?那趴地上的喷/射战士是谁?是别的村跑咱们村来搞破坏的吗?”
“不是!那是咱们村的梁巧玲!”
“卧槽!梁巧玲,你这是要干啥?恐/怖袭击吗?你要搞恐/怖袭击,你去村/委会找村长啊!咋在这儿搞起了恐/怖袭击?”
“天呐!咱们村造了什么孽啊!居然有人当街化身喷/射战士!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咱们下湾村的人,出门在外还不得被人笑死啊!”
“谁特么过去堵住她,别让她喷了!”
“我擦!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万一不小心给喷一脸,我这张脸以后还要不要了?”
“……”
没有呕吐的众人纷纷议论着,大伙都说要上前制止梁巧玲的恐/怖袭击。
可却没有一个人敢去。
开玩笑,别说过去有可能会被梁巧玲喷一脸了。
就算梁巧玲不喷了,也没人敢接近她方圆两米之内的地方。
只因地上被污染了,空气中更是弥漫着臭不可闻的味道!
张元看着梁巧玲搞出来的巨大破坏,不由得有些后悔。
下/药太猛了点!
早知道应该药量减半的,地面让梁巧玲祸害成这样,以后还咋走路啊!
幸好,村里马上就要修路了!
否则张元都想自己掏钱,重修这一段路!
不然他以后走在这路上,自己都觉得膈应!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村长来了!”
闻言众人赶忙给村长张为民让出来了一条路。
别看上回鼠灾的时候,张为民出了个大丑,还被迫赔给庄稼受损的村民七万块钱。
可张为民的威望,并没有遭到致命的打击。
在大伙看来,他只是没处理好鼠灾而已。
既然赔了钱,大伙也就不再多想了。
毕竟村民们最关注的还是一个字,钱!
只要钱赔到位,一切都好说!
只见此刻张为民脸红红的,背着小手一路走了过来。
本来听说张元家今天搬家,张为民的心情很不爽。
他手下的一个村干/部看出来张为民心情不好,特意请他到自己家喝酒。
这会张为民酒足饭饱,在村里溜达彰显作为村长的威严。
看到这边聚集了这么多人,张为民哪还忍得住,赶忙跑过来看发生什么事,顺便再刷一波村长威严,巩固下自己的威信。
刚才过来的时候,张为民也看到了张元一家。
不过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张元只是跟他对视了一眼,就转过头不去看他。
这让张为民感到心里很高兴,心说难不成张元被他的村长威严给震慑了,所以才不敢跟他对视?
张为民不知道的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