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卓在一边看着,这次倒是劝出声了:“别喝那么急,好酒要慢慢品,你这般牛饮,能喝出个什么滋味?”
对此,余川却有自己的想法:“心中有味儿就行了,酒水……不过就是个工具罢了。”
说到这里,余川的眼睛里隐约泛着几分水光。
萧卓在一边看着,重重的叹了一声:“明日去看嫂子?”
听到嫂子两个字,余川眼里的水光,又盛几分,许久之后,这才闷闷的应声:“嗯,这一别,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得跟她说一声。”
萧卓知道对方心里难受,想了想轻轻的跟余川碰了碰杯:“瞎说什么呢,年底你肯定得回京述职。”
新州开荒教化,就算是相隔再远,第一年的年底,肯定得知府亲自回来汇报工作的。
所以,说不知道何时归来,那话还是太远。
这话得留着明年再说。
因为如果工作进行的顺利的话,之后再何时回来述职,还真是不太好说。
不过,如果干的好,说不定三五年,就升职又回京城了。
只是,高州那个地方啊……
山高路远,从前又是陌生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做到何种程度?
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吧。
坐在对面的萧念织,其实不止一次疑惑过余川的事情。
只不过,长辈的事情,似乎也不太好问大伯他们。
此时,他们距离并不远,对方的声音,隐约的还能听到。
萧念织总觉得,这中间似乎还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