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陈尔白迎娶娉婷郡主的日子。
虽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南诏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想尽办法让陈尔白多出钱,将婚礼办得异常豪华。
十里红妆,声势浩大,沿途的百姓们都见证了娉婷郡主出嫁的盛况。
根据约定,娉婷郡主身份尊贵,不必遵循普通儿媳妇的规矩,向父母行礼,且为了让郡主自在,花轿直接抬进了陈尔白特地为迎娶郡主而布置的豪宅中。
是的,虽然是迎娶,但是其实陈尔白和入赘的待遇,大差不差。
卧室内一片大红,娉婷进房间后,直接一把扯下红盖头往旁边一扔。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一袭红色锦袍的陈尔白走进房间。
“谁让你进来的?给本郡主出去!”娉婷看到陈尔白进门,怒气冲冲地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将他赶出门去。
“今天可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娘子想让为夫去哪儿?”陈尔白不理会娉婷的怒骂,自顾自地关门进屋。
看着男人向自己走近,娉婷心中有些害怕,虽然表面上盛气凌人,但是因为百花大赏上的阴影,娉婷对这个男人有一种本能的抗拒。
“本郡主再说一次,你个杂种给我出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一个小妾的儿子,哪一点配的上本郡主?”娉婷见男人不理自己,于是提高了声调继续辱骂陈尔白。
娉婷的话戳中了陈尔白的神经,他突然一改往日云淡风轻的表情,在娉婷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将娉婷抓住就往床上扔。
娉婷就这么直直地撞在了床上,有些眼冒金星,刚准备起身,就被陈尔白扣在了床上。男人的手如同铁钳般有力,娉婷感觉到自己手腕的骨头都快碎了。
“疼....陈尔白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娉婷郡主准备拿我怎么样?嫌弃我?娉婷郡主是忘记了,那日自己在我身下的浪荡样了?”陈尔白靠近娉婷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那日是娉婷最想要忘记的时刻,而今陈尔白再提起,娉婷只觉得自己快疯了。
“啪!”回应她的是陈尔白的巴掌。
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一巴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打得娉婷眼冒金星,右边的脸立马肿了起来,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陈尔白压制住娉婷的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娉婷。
娉婷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般。她突然后悔了,自己不应该如此惹怒这个男人的。
“娉婷郡主,今天你第一天进我陈尔白家的门,那么我就语重心长地跟你说道说道,但是,我的耐心有限,所以话只说一遍,你最好听进去。我不管你以前身份如何,但是今天你既然嫁给我我陈尔白,我就是你的天,你想要好好活着,最好给我乖乖的,该伺候我的时候伺候我,该听话的时候好好听话,不然的话....”他看着娉婷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云心如的下场,只是最轻的,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这个男人真的好可怕,娉婷看着男人阴狠的眼神,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眼泪也失控般的从眼眶滑落。
陈尔白已经将自己的外袍褪去,身上只穿着红色丝质的里衣,他脱了鞋往床上一靠,手对着娉婷勾了勾:“过来!”
娉婷摇了摇头,下意识地往床的角落里后退。
谁知道陈尔白却是眼疾手快,大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腿,一个用了,她整个人就到了男人的怀里。
挑起娉婷的下巴,陈尔白轻蔑地开口:“没想到娉婷郡主长了一副天人之姿,记性却是不太好,我刚刚讲的话,你就不记得了?”他语气温和,手却是狠狠地在娉婷的腰上一捏。
“啊!”娉婷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动手,腰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所以,到底记住了没?”陈尔白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着自己。
“记,记住了!”娉婷被逼无奈,不敢再忤逆这个男人。
陈尔白的大手这才满意地放开,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娉婷白嫩的小脸:“这才乖嘛!娉婷郡主啊,所以有时候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你说是不是?”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娉婷觉得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实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觉得,男女在床上,还能干嘛??”说罢,陈尔白的手已经探入了娉婷的衣服。
今天晚上天上的云层太厚,遮住了月亮和繁星的光。
娉婷看着头顶激烈晃动的大红色床帐,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次日中午。
娉婷郡主正在吃着午饭。
“夫人,公子让我将这个礼物给您送来。”说罢,将一个木盒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