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
李明达邀请的徐慧郑婉丽的第二天
吐谷浑的大地上
张辽带着大唐的将士们正在无名的小谷口与吐蕃的兵对持
双方已经这样僵持了两天了。
对方是呑弥·桑布扎与禄东赞的两人的兵力,加起来接近十万众。
十万人,光营帐就脸面数十里。
不过来的时候,试探过攻击了一次,被大唐铁骑无情的教训了一顿,知道双方的差距后,干脆的不在前进,而是堵在这里。
张辽知道对方不会如此的老实,加派了哨探对周围方圆百里进行不停的探索。
双方的游骑在不断的侦查期间,自然要见经常碰面,双方的小规模的厮杀从此就没有停歇过。
靠着大唐的坚固的铠甲锋利的横刀,少有败绩,吐蕃的哨探死伤掺重,每天都有成建制的哨探队伍不再归营,得不到详细的周围大唐的军事情报,吐蕃这边呑弥·桑布扎与禄东赞自然也不敢随意进兵。
双方都在等,一个是等情报,一个是等援军。
吐蕃的大营里面,呑弥·桑布扎与禄东赞坐在一起,两人间是一个套茶具,里面温着酥油茶。
“禄东赞大哥,那帮吐谷浑什么时候能把情报送来,已经三天了“
“这才三天,着急不得”
“可是,这些天来我们十万人每日消耗的粮食就不是少数,吐蕃这两年积攒的也不多”
“那就让那些没用的奴隶去消耗táng rén的箭矢吧”
“这,您怎么会这样想”
禄东赞叹了口气:”我又能如何,他们不去死,我们只能继续消耗着更多的粮食,留下了足够的粮食让勇士们征战吧“言语尽是无奈。
呑弥·桑布扎追问禄东赞:”是不是国内又有人闹事了“
禄东赞叹了口气:“还能如何,一次调兵十万,国内自然是有些地方空虚了下来,再加上先锋白马多吉战败自然是如此了“
呑弥·桑布扎也是无奈的长吁一口去:“白马的死与我有关,他就战死在我大营外不远,而我竟然没有及时赶过去”
“谁也不知道张辽张远这个跟着大汉时代的那个张远一样的是个难得帅才呢?”禄东赞安慰呑弥·桑布扎:”不要着急,我们只是不知道吐谷浑大唐正在的力量的虚实罢了,等着情报一到,我们只需要攻击关键的一座城池就展示出我大吐蕃的兵锋就行了“
呑弥·桑布扎点头附和:“确实如此,不过这几天的哨探损失实在是太多了,那些或者回来的短时间也很难在上战场”
禄东赞:“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付出如此的代价打这一仗,国内需要足够先进的耕种冶炼技术来更换我们的农具兵器铠甲,也需要大唐的思想化来淡化宗教对吐蕃的影响”
“这个太难了,说实话,如果不是信仰,我本族能有一半效忠与我的都是好的”
“谁不是呢?”
两人的谈话,逐步透漏出来吐蕃最强大也是最无力的地方。
信仰
宗教信仰
没有足够的信仰,吐蕃走不到现在。
走到了现在地步,信仰的干预了国家、民族的发展。
宗教把一切都归于神的神威,农耕的工具都不全,光靠那么点天神的眷顾,青稞又能长出来多少。
吐蕃的兵器铠甲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需要匠人用手里的铁锤一锤一锤的用汗水敲击出来的。
他们宗教人士自然不同意这个说法,双方为此冲突不断,其实说白了都是为了权利和地位罢了。
唯一好一点的对大唐的征战上,双方为了一定的利益还算能勉强走到一起。
如今先锋战败的消息传来出来,那些本来就反对出兵或者是对禄东赞等人不满意的人自然会挑出来说事情。
这种情况松赞干布暂时还能控制住,可一旦这十万兵折损在这里,吐蕃内部至需要再有五年才能安稳下来,到时候付出来的代价又是几何,损失之大难以估量。
“桑布扎咱们这次的可是肩负着重任”
“我知道,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安心吧,我们好歹也有十万兵呢,即使是十万待宰的羔羊,也不是一天就能拿下的事情,再说了我们又不是待宰的羔羊,谁想来都必须付出代价”
禄东赞的话让呑弥·桑布扎安心了不少。
一天就这样过了去了,第二天一早,吐蕃的大营里,一队队衣服破破烂烂,身上拿着募投产叉子,锄头,木棍乱七糟的武器的奴隶从大营里被拿着刀剑的吐蕃士兵压着走了出来。
他们是地位最底下的奴隶,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负责整个大营的后勤工作,不堪劳苦,送死的时候,他们的第一个上前。
人的生命是什么与他们无关,神眼的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