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几天里,阿史那布阔一直想尽各种的办法找不少的机会,试图说服自己的父亲阿史那忠参与到未来对大唐的攻击。
然而不论他如何的劝说,阿史那忠仿佛是王吃秤砣铁了心一样,丝毫不松口,哪怕是明面上参与其背地里不发力这种举措都拒绝了,并且阿史那忠还不只是一次的告诉阿史那布阔:”只有族长,才能决定部族的未来,你只是继承人。“
阿史那布阔仿佛是一个被父亲耽误了或者是说因为自己的父亲的决定让自己即将没有了玩伴的小孩子一样,心的满是焦略和担忧。
怎么办?
怎么办?
我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走上突厥人以往杀掉前任族长才行?
莫非就像是自己父亲说的那样:只有族长,才能决定部族的未来?只有自己当上族长才能不被其他部族的少壮派嘲讽和开革?
阿史那布阔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与阿史那布阔纠结不一样,李明达早已经制定了好了作战计划,开春后草原上的积雪融化,作战命令下大唐出动了6万骑兵进入草原。
狼烟点燃,阿史那布阔的百感交集的再次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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