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傻了眼。
“尼玛,这是牛吗?这特么换成是我,我也躺平了啊。”
白子画瞠目结舌,飞快的瞟了一眼朱蕤蕤,突然觉得一阵的自卑。
墨纵横和陈司沉也是一阵相对无语。
看看人家,衣食住行,全都是自给自足,光是吃的牛肉,连他们这些从小特供吃到吐的所谓簪缨世家,连味道都没闻过。
牛听音乐喝啤酒不奇怪,但是特么一头牛配三五个专职保姆算什么?
还特么有健身教练,私人哦不!私牛医生。
果然是牛逼的牛生不需要解释。
牛逼(破音)!!
“呵呵,我们今天有口福了,一定要好好尝一尝,这牛肉究竟如何与众不同。”
陈司沉对着苏牧挤了挤眉毛:
“妹……啊那个老弟啊,几千公斤,你吃不完,我可以帮着你消化一点。”
陈仙儿听到大哥这句话,脚趾头好悬没在地上抠出个洞来。
叶总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是她身边的某人就遭罪了。
娘咧。
伦敦那几个围杀自己的老不死的,都没有让我感受到这么恐怖的杀气。
他连忙转移话题:
“老墨,你的酒呢?”
墨纵横淡淡一笑,摸出手机打了出去。
不几分钟,一辆黑色的mpv缓缓驶来,停在了烧烤摊路边。
苏牧在三年一班酒吧见过的那个调酒师成哥,带着两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开始指挥着人搬出一个个四十公分高的陈旧木条钉成的箱子。
一共十个,在苏牧身后排成了一排。
墨纵横亲自动手,拆开一个木箱,捧出来一个外面包着竹篾的褐色坛子。
坛子上的封条和标签,都已经完全腐朽,上面的字迹也看不到了。
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包括在俞斌和贾启文。
清理灰尘,打开封泥,然后揭开坛口,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冒了出来。
陈司沉的脸色都变了。
“我靠,纵横,还是不是兄弟了?你什么时候请我喝过这种东西?”
楚南闻出了味道,脱口惊叹:
“这不是茅台吗?多少年的?”
苏牧横了他一眼:
“老楚你就别丢人现眼了,老墨这是百年陈酿,百年之前,还没有茅台。”
“那这是什么酒?我绝对不会闻错的,就是茅台。”
“这是茅台的爸爸,也有可能是爷爷。”
看着杯子里的酒浆,苏牧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清澈之中透着淡黄,又泛着一抹浅绿色,这绝对是窖藏了一百年的极品老酒。
他又想起了八岁那年,偷喝长老珍藏的猴儿酒,一醉三天,被大长老漫山遍野追着打屁股的糗事。
墨家还有多少?
要不要去墨家库房里光顾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