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命?”
苏牧古怪的看着裴明秋:
“你也配?”
苏牧什么没赌过?就是没赌过命。
再说了,区区一个裴明秋,有什么资格,让他赌命?
苏牧接着说道:
“刚才我给你的两个条件只说了一个,还有第二,第二就是我把你骟了。”
苏牧打算很简单。
别废话,就是要骟你。
每一次出现一拨人想要弄他,他都会强调一点。
任何手段,不管是狠的,辣的,下作的,阴险的,尽管对着他本人来招呼。
他全盘接了。
但是,千万千万不要打他身边人的主意。
尤其是女人。
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他的逆鳞。
谁碰谁死。
自己被搞死,认了。
但是动小爷女人,不行。
既然你们做了,那就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
裴明秋仿佛抓住了苏牧的弱点,轻蔑冷笑:
“废话真多,不敢赌命,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的?”
苏牧回头朝江望舒问道:
“老江,你怕死不?”
江望舒轻轻一笑,说道:
“要看怎么死了,怎么?你想拿我命赌一赌?”
苏牧居然点了点头:
“没错,你知道,我的命比较重要,所以,准备拿你的命来玩一玩,你同意不?”
酒吧里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震骇无比。
就连风司命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他轻轻一皱眉,看着苏牧说道:
“苏牧,你真要把事情闹大吗?”
苏牧如同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把事情闹大?我在这里陪兄弟,有酒有美人,抽着雪茄扯着淡,突然一群傻逼就跳了出来找抽,还有人跑到东阳去调戏我女人,然后现在还要说我把事情闹大?你们这些人的脑回路,都是这么清奇吗?或者说,在你们的眼中,我们这些人,就注定要逆来顺受,充当你们的走狗,奴仆,甚至是你们收割的韭菜?”
风司命笑道:
“你别忘记了,你到底是哪种人。”
苏牧根本懒得在废话,扭头看着江望舒:
“老江,想好没有?”
江望舒心头简直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呼啸而过。
这特么的就是我的好兄弟。
有好事的时候,从来不想着自己,玩命的时候,老子就是给他堵枪眼的。
但是江望舒能说啥?
他也不能拆了兄弟的台啊。
苏牧要参加那一场大战,自然不可能,也不允许拿自己的命冒险。
所以……!
他叹了口气,郁闷的说道:
“有好处没有?”
苏牧嘿嘿一笑,表情要多贱,就有多贱。
一顺手,就是一张卡塞了过去:
“零花钱,先花着,不多,从便宜老丈人那里骗来的,也就一百亿美金,等我过一段时间赢了大钱,再给你一千亿,算是借你命的报酬。”
江望舒咕咚一声,狠狠吞了吞口水。
他想哭。
呜呜呜,老子可算是有钱了。
“老子卖你十次,记得一次性付清。”
这下轮到苏牧不干了。
“做梦吧,就这一次,爱干不干。”
其实江望舒心头很温暖。
果然是好兄弟啊。
江家定位不同,金钱这玩意儿,够花就行。
真突然冒出来一笔恐怖的财富,就算清清白白,可好说不好听啊。
苏牧当着在场这么多人面,丢出来一张卡,就算钱再多,也说得过去。
毕竟,这是拿江望舒的命来当赌注的事情。
哪怕苏牧悄悄给江望舒,他有可能拿了,但是也不敢花。
要不然,就算江家的名声再清白,也恐怕会被某些流言涂抹成其他的颜色。
既然江望舒同意了,那对方也必须拿出足够的筹码来。
苏牧没有再拿一条命来,可手上有东西啊。
不把天河裴家坑到裤衩子都穿不起,怎么对得起裴明秋今天晚上的上蹿下跳?
所以他看着裴明秋,笑得无比的灿烂:
“我答应你了,你要赌什么,玩什么,我奉陪,但是赌注要我来定,你要赌命,江望舒的命来,但是这不够,我还要以天星少主的身份,和你签订宗门血契,我要押上天星派的一切,再押上我的身家,我输了,这一切都是你的,你输了,也要拿出足够赔付的赌注来。”
“你,敢赌吗?”
“你,能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