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
“要说分手就跟我说,找池塘算什么?”江岁岁眼眶通红,边说着边落泪。
“你在怕什么呢?怕我会离开你还是怕我不再爱你?”
“池熠!你是一个男人,你能不能不要矫情啊!
你是真的感受不到我的感情吗?还要怎么爱啊?
我不断的告诉你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会陪伴你直到老,你的腿不好了我就当你的腿,你想去哪我都推你去看。
我知道你忽然……会很难受,可是我比你还难受!你能不能看看我,看看池塘,看看无数为你了让你走出来讨你开心的朋友!我们都在努力,你凭什么最先放弃?”
池熠被打的头向一边偏去,领口歪斜,露出薄薄的一边锁骨和绷紧了线条的下颌线。
他的喉结滚了滚,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才哑声道,“岁岁,你不明白。”
“你要我明白什么你说啊!我猜不到也猜不对,生怕又惹你不高兴,你是没嘴吗还是哑巴啊!”
池熠说,“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并不是照顾,而是负担。”
江岁岁一瞬间愣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泄了气,动作缓慢的蹲在他面前,一举一动好像破旧的零件,每一下似乎都带着滞涩的声响。
她问,“那我呢?我对你来说,也是负担吗?”
池熠这次沉默了更久。
他慢慢的转过头,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柔的为她擦掉脸上的泪。
很烫。
这么长时间,他从来都没笑过。
可是现在,他的嘴角却微微向上牵起。
说的话宛如最锋利刻薄的刀,将江岁岁刮的鲜血淋漓。
“岁岁,你的爱,就是我最大的负担。”
江愈礼的唇瓣颤了颤,眼泪控制不住的掉。
她仰着头看着宋景,脸上还有着属于他的体温。
有那么一瞬间,江愈礼分不清楚面前的这个人是池熠还是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