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起了当初浦沅对斩马剑外形的执着与那次不合时宜的进献。
“拿回去。”王弋笑眯眯的和浦沅开起了玩笑。
浦沅倒是懵了,一时间手足无措的看着王弋,半天憋出来一个字:“啊?”
“你忘了?当初你的那柄斩马剑?”
“啊?哦哦……嘿嘿……”浦沅顿时想起了他和王弋初识的时候,一手夹住怀中抱着的匣子,一手憨憨的摸了摸脑袋。
王弋见这家伙实在是无趣,便也不再逗他,笑着问:“让我看看,你又给我弄了什么好东西?”
浦沅闻言赶紧双手托起匣子,恭请王弋打开。
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柄长剑,很长,足有一米六多,对于身高不足一米八的王弋来说将长剑立在地上,剑柄已经到了他的下巴,并不方便他使用。
王弋抽出来了一截剑身,锻造的工艺是为大马士革钢的方法,样式是标准的八面汉剑,只是这外面的构装……
这柄剑的构装非常朴素,皮质剑鞘上两头使用了青铜固定,上面也只有一些云雷纹做为装饰。整个剑鞘只是上了数道黑色大漆做为防氧化处理,连个宝石都没有镶嵌。剑柄同样朴素,只是用了些青铜和黄金做为固定兼装饰的功能,没有太多的花里胡哨。
“这不是你做的吧?”王弋一眼就看穿了本质,似笑非笑的看着浦沅。
剑身肯定是浦沅打造的,这里除了浦沅,没人能够将花纹打造得如此匀称和美观。
但是这柄剑并没有实战价值,它的杀伤力毋庸置疑,只是对于王弋来说非常不合适,况且这柄剑的构装也足以说明问题。
它是一柄王剑,是先秦时代诸王佩戴的款式,从样式判断是偏于秦朝的朴素粗旷型。
虽然做了一些改动,可这明显是为王弋订制的,王弋配上这柄剑,将会非常威严。
帅是真的帅,不过王弋却不想使用它。一来以他的身手真的配不上这种好东西,二来他有自己的剑,也不打算换。
浦沅却被王弋问的有些着急,急的抓耳挠腮也说不上什么话。
无奈之下,王弋只能开启了自问自答:“怎么?你家那位是嫌弃我将你流放在这里了?不愧是有传承的人家啊,这份礼物算是送到心坎里了。放心吧,我怎么会亏待你?回去告诉你夫人,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拿不走。对了,这个是不是也是你夫人出的主意?”
说着,王弋从袖口中摸出那柄蝴蝶刀,在浦沅面前甩了两下。
“不是!”浦沅忽然大声否认,吓了王弋一跳。
可等王弋期待他继续说下去时,他又在嘟嘟囔囔说徐君让他陷入这种奸佞不忠的境地,回去要收拾徐君。
这下王弋更好奇了,问道:“这东西是你自己要给我造的?”
“是……是啊……”
“为什么?”
“主公喜欢,我便造了,什么为什么?”
“哈哈哈哈……”王弋闻言哈哈大笑,直接将浦沅给笑蒙了。
王弋走上前拍着浦沅的肩膀没个正形的问:“你知不知道,就因为这柄蝴蝶刀,很多人上书我玩物丧志?要求拿你问罪?要不是我压下来,你已经被问罪斩首了!”
“啊?”浦沅仔细看了看蝴蝶刀,没有向王弋求情和解释,反而向王弋索要起来,“那主公还是将它给我吧,主公还是不要玩物丧志的好。”
“到了我手里的东西,你还想要回去?”王弋收回蝴蝶刀,一脸嫌弃的将手按在浦沅脸上将他推走,并且吩咐人喊上自己的大小老婆们,准备去浦沅家里走上一遭。
浦沅被王弋这一出弄得心惊胆战,不明白王弋想要干什么,又开始担心起徐君的安危来。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王弋哀求:“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求主公不要怪罪徐君,看在小人多年辛劳和徐君身怀六甲的份上,求您绕过她吧,她也是无心之举……”
“无不无心我比你清楚,起来,头前领路!”王弋示意赵云将浦沅拎起来,浦沅天天打铁,壮得和牛一样,他可拎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