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去就去，注意安全。”
“好。那……”楚清歌老老实实站起身，“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裴景安的办公室。
走廊上，裴景安的老师季中原迎面走来。
两人打了个照面，楚清歌往旁边让了一步，“季律师好。”
季中原瞄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只是在经过她面前时，简单应了一声，“嗯。”
语气不咸不淡。
事务所人多口杂，楚清歌间断也听说了，那天从案发现场回来后，季中原和裴景安的谈话。
因此也并不妄图改善这位长者对自己的态度。
回到工位，楚清歌查看了案发地点的地址，距离事务所倒不是很远，是A市有名的城中村，死者的家庭和社会关系都在那里。
楚清歌收拾收拾就赶了过去。
城中村有种和写字楼不一样的烟火气，两边都是小吃，白色的油烟从商铺里飘出来，调料成把地撒在炉灶的食物上。
震耳欲聋的街头音乐从店铺的路边音响里传出来，到处都洋溢着喧闹。
只有一家店铺，门户紧闭，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这是……”手机导航显示楚清歌已经到达目的地。
旁边店铺的老板娘胖胖的，这会店里没有客人，正站在店门口休息，见到楚清歌来，搭话道：“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