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老太太没有任何区别的,一直坐在沙发另一端的老人。
“啪!”楚清歌手中笔帽上的塑料棍棍断掉了。
愣在原地。
这是什么峰回路转的走向?!
她和裴景安都开始考虑下一步要从哪里开始查了,犯罪人送到了眼前。
年轻的妻子显然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扑通”一声跪倒在老人面前,“你把我女儿送到哪里去了?你把我女儿还给我……”
撑起单薄衣料的脊骨弯成一支快要折断的麦杆,女子拽住老人的裤脚,连眼泪也顾不得擦。
楚清歌上前,搀起了即将倒下的年轻妻子,将小两口带出了办公室。
“我们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裴景安坐在宽敞的会议室桌子对面,身边坐着楚清歌,对面坐着面色灰败的夫妻两人,“你母亲的行为,本身就构成犯罪,你们……要不要我们为她辩护?”
年轻丈夫抿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望向身旁的妻子。
女子不愿此时和丈夫对视,望着桌面上零落的满天星。
半晌,女子还是点了点头。
又似不甘心,加了一句,“我要知道我女儿在哪。”
片刻之后,回到办公室的,只有裴景安、楚清歌,和那个年轻丈夫。
年轻妻子留在会议室里,不愿再去见那个连她女儿的尸骨都不给她留下的婆婆。
只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行动。
楚清歌心里的疑窦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