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一样,幼稚死了。
她面无表情地往后退了半步,“裴律师。”
“……”裴景安怎么可能看不见她退半步的动作?
那一刻裴景安瞄到身边老神在在的同事,伸出去挽留楚清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硬生生拐了个弯,佯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
觉得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沈星洲的案件材料至关重要,不能到处挪动。你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一下,来我办公室。”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来跟裴景安打招呼的律师愣了愣,“景安,你这可有点……大张旗鼓了……”
“要不然呢?”裴景安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跟我一起办沈星洲的案子?”
“……可别,”同事摆了摆手,“你这个案件腥风血雨的,还没进入审判阶段,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我可没有你那么强的心理素质。”
裴景安闭了闭眼睛,睁开眼对楚清歌嘱咐:“所有的东西,都拿到我办公室来,在这个案子完结之前,你的工作都在我办公室完成。”
楚清歌:“……哦。”
这波属于明面上的假公济私,楚清歌知道。
但也知道,这是裴景安对她最大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