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让他在牢里面蹲着吧。”
裴景安没什么意外地合上了笔帽,“可以,但是我们是被告的代理律师,如果要去找被害人近亲属,还要走些手续,有消息了给你答复。”
他又跟纪海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
抬头看见楚清歌两只小臂交叠着放在桌上,脑袋垫在手臂上,歪着头瞅着他。
“所以,如果被害人家属出具谅解书的话,真的会减刑吗?”楚清歌的脑袋瓜随着嘴巴的一张一合,一上一下地点着,“在这个案件里?”
“从法律规定来说,是可以从轻处罚的情节。”裴景安顿了顿,“但既然是‘可以’,当然不从轻处罚也没什么错。”
法律的灵活性就在于此。
“那我现在就去写申请书。”楚清歌雷厉风行,噌一下站起身。
转到一半被裴景安拉着手腕,稍微一使劲儿,就跌进他怀里。
“别忙,”裴景安把她搂进怀里,“这么晚了,我付不起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