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时候起，每年都是三好学生。上了初中高中，也从来没有上过补习班，但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到了大学，每年的国家奖学金都是他的。”
林母将那些奖状一张一张的铺在偌大的桌面上，橘皮一样的手指，轻轻抚摸每一个奖状的页脚。
“后来他导师看重他，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做科研。他本科上的是J大，也算是个不错的学校，他导师也是学校里面的老教授。但他一根筋，不愿意，非要考他们专业里面最好的名校，婉拒了他导师的邀请。”
“莽莽撞撞的去考研，没有想到前期准备工作不充分，上了考场以后才知道人家是全英文考试。第一次落榜之后我劝他，他导师那时候还给他发消息，邀请他去自己的实验室，我说你要不就跟你导师接着读，你导师不是愿意一直带到你博士毕业吗？等你博士毕业了，你就留校当个高校老师。”
“我和他爸想着当高校老师，工作稳定，有编制，社会地位也高。就算只是最低级别的讲师，也能无忧无虑地生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