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沈书影知道的,还是少。
“崔情香。放心吧,对人的身体,没有什么危害,只是能让男人如狼似虎的释。放洪荒之力而已。”慕起起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啊?”沈书影不禁有些害怕。
上次她和君玿城两个人在酒店里发。生。关。系,当时并没有什么cui情药的作用,君玿城完全是本能作战。
他的强大,就已经让沈书影吃不消,几乎被她给弄死。
假如这次他闻了这种cui情香,真的要和她做起来,岂不是真的要了她的命?
想到这里,沈书影就觉得暗暗心惊。
她连忙摆摆手说:“谢谢你的好意,起起,但是这种东西,真的不是很适合君教授。”
“怎么会不适合呢?书影,这是你化解你们之间尴尬的机会,也是能让君教授接受你的机会,更是报答他的机会。毕竟他为了花了一
亿元,除了献身你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呢?”
慕起起在旁边,不疾不徐的说着,硬是把小盒子放到了沈书影的手里。
她说的话,倒真的是很有道理,让沈书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甚至心里也默默的认了。
毕竟是一亿元,就算每天晚上都把身体奉献给他,也是他应该得的。
虽然并不想把自己当成君玿城的货品,但事实上不就是这样吗?
想到这里,沈书影的心里有一些黯然。
她默默的把崔情香接过来,对慕起起说:“谢谢你的好意,起起,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慕起起满意的点点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希望你能够得到君玿城的喜欢,开心的过这一年。”
沈书影点了点头,再次对慕起起道谢后,就走了出来。
回到家里后,君玿城不在。
她的伤好了很多,就去做了晚饭。
做完
晚饭后,想起慕起起说的,她就从小盒子里把崔情香拿出来,点燃。
觉得有些累,她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直到了半夜,君玿城才回来。
打开房门进来,他就感觉到房间里的气味很不对劲。
很香的味道。
但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很暗的壁灯,君玿城抬头,看到沈书影躺在沙发上睡的很熟。
他走到阳台前,想要把窗户打开。
可是一股刺鼻的香味,让他浑身忍不住躁动起来。
那种味道,几乎激发了他身。体所有的欲。望。
他是个很善于克制自己的人,却完全没有办法抵御这种香料的气味。
像是有一股洪流,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让他完全没有办法得到发泄。
他一转身,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沈书影。
她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迷。人,千娇百媚,像
是一朵盛放的花朵,在诱。惑他去采撷。
最要命的是那张脸,和于浅浅一模一样。
他看的有些发怔,用仅有的理智去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准备去浴室冲个冷水澡,来冲走心里的杂念。
可是,已经太迟了!
欲。望的野兽在他体。内肆谑着,散发着洪荒之力。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理智也在情。欲的攻击下,一点一点的埋没。
他大步的走向沙发上的沈书影,毫不怜惜的将她娇柔的身躯翻过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房间里的味道差不多都散尽了。
君玿城睁开眼睛,看到自己的模样,不禁皱起了眉头。
现在药力已经过去,他也完全清醒了。
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依旧是历历在目。
想到被自己残忍对待的沈书影,他心里一沉,转过脸去看她。
只见她趴在沙发上,仍旧是没有醒
过来。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身上几乎每个地方,都布满了瘀痕、掐痕,看起来青青紫紫的,特别的可怖。
她右肩上的纱布,也被撕列的伤口渗出的血迹染红了。
可以想象得到,昨天晚上她受到了多么惨烈的对待。
君玿城看她的眼神,却依旧冷漠,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这个女人,拥有着一张和于浅浅一模一样的脸,又处心积虑的接近他,甚至为了和他做,不惜在房间里点让男人难以抵抗的催。情香。
她有什么阴谋,君玿城暂时还不知道。
但她接近他的目的,绝对的不简单。
君玿城站起身来,走到浴室里洗澡,换衣服。
等到他走出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