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家几个儿子都有点呆住了,父亲这显然是动怒了,他们在心里把大公子的话又过了一遍。 实在找不到能激怒高文麟的地方,他们倒是能隐约猜测到跟镇北王有关。 但高家的家训就是要实话实说,绝不会为了逃避训斥,就去猜测高文麟的真实意图。 于是都纷纷说道:“不错,儿子也是这么想的,镇北王府或许是受了些委屈,但君要臣死,臣尚且不得不死。 更遑论那些官员只是被调防,早在他把人赶回来的时候,儿子就觉得事情不对,镇北王府必是有了不臣之心。” 这都是朝廷的公论了,现在是在府中,就说的更没有顾忌:“父亲一直教育我等,不要只考虑一人的得失对错。 要以天下为重,如今怎么会……” 他们都想不明白,自然不是在指责高文麟,他们只是听着,就能想象到早朝时气氛的凝结。 也许父亲只是需要些许时间,也好想到对策出来。 高文麟失望的摇头,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一人说出反对的话来。 声音已经有些冷了下来:“糊涂,我一直告诉你们天下为重,可不是说的陛下为重。” 摇了摇头,瞪了几个儿子一眼,提醒他们:“这天下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姓魏的。 不过是一旦开战,百姓必然苦不堪言,到时候楚兵,秦国,还有不知道多少列国的眼睛,都会盯上大魏这块土壤。 镇北王还是做不到靠一己之力压制住的,北方只是一块地方,实力再强悍也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