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齐声高呼,整个御史台陷入了狂欢。
大堂台阶下,魏征亲自带队迎接萧锐,毫不掩饰的赞赏,拉着萧锐的手说道:“好小子,干得漂亮!御史台成立这些年,终于在今日扬眉吐气一次。”
萧锐纳闷的朝其他同僚御史问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为何要等我呢?早干嘛去了?整天弹劾一些不疼不痒的狗屁礼法,于国何益?还被人嘲笑咱们御史台是没用的冷衙门。”
众人苦笑着低下了头,魏征感慨道:“我御史台无兵无权,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没有你的身手,徒之奈何。”
萧锐白了这老狐狸一眼,“魏大夫,我说要辞官,你第一个反对。如果我继续留在御史台,你顶得住压力吗?”
“老夫说过,御史台自我以下,全是你的坚强后盾。”魏征大声说道,一众同僚也带着敬佩的眼光点头。
“好,安主簿,御史台门口挂个牌子,从今天开始,我御史台六处替天行道,接收民告官案件,只要证据确凿,有无辜百姓被官员、贵族欺压的,我御史台六处都接了。”
萧锐的话,让所有人吸了口凉气,安主簿脑子懵了,挠着头小声问道:“大人,咱们、咱们刚拿下个封德彝,是不是应该缓一缓?”
言外之意是,能拿下封德彝是侥幸,你以为你搬得动全长安的贵族?
萧锐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御史台大门外:“我们能缓,受难的百姓呢?每多耽搁一日,他们就要多受一日的苦难。”
好!萧御史看着年纪轻轻,没想到却是一副忧国忧民的大情怀,我等佩服!不愧是宋国公的长子。御史台众人为萧锐的气质所感染。
殊不知,萧锐哪有什么忧国忧民?全是跟皇帝商量好的。
“行了,今日大家养精蓄锐各自准备,明日随我去找封德彝要钱。”
啥玩意?要钱?你杀了人家儿子,还要打上门去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