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有人找。”
有人找我?李君羡纳闷的让把人带过来,心里却忙着去找萧锐。
“五爷!”
是你?
原来是暗卫,李君羡笑了,想啥来啥,“走,随我来。”
萧锐正在打坐调息,内观身体,千疮百孔,想要恢复巅峰,难上加难。打不开空间戒指,自己真的是个普通人了。
李君羡带着暗卫进来,心急的他先说出遇见李承乾的事,“太危险了公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住吧。”
萧锐摆手按下,朝着暗卫说道:“上面怎么说?”
暗卫取出密信恭敬递上去,“爷,这是上面的密函。说由您全权处理。但似乎、似乎不太愿意让小公子在这里当龟奴。上面没有明说,是属下猜的。”
萧锐哭笑不得,我只不过想出来躲个清净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早知道当初向西南走,也不来这洛阳。碰上皇帝父子俩,准没好事。
现在倒好,我那便宜皇帝岳父,你这不是明摆着吗?让我一个废人,全程负责太子的流浪之旅?我跟着你儿子徒步大唐吗?
“罢了,想想办法,怎么把人弄出锦绣楼吧。”萧锐叹息道。
暗卫躬身道:“爷,要不我们找锦绣楼的后台,警告他们识相点,礼送小公子出来?”
李君羡训斥道:“胡扯!你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小公子当过龟奴?”
暗卫冷汗直流。
萧锐呵呵笑道:“幕后东家可能根本不想知道。如果传出去,整个锦绣楼的人都得死。”
额……
听到这话,暗卫腿脚发软,心说那完了,我们是知道最清楚的人,这么说,将来我们也必死无疑?
萧锐看出了对方的表情,摆手安慰说:“你们不用担心,你们是暗中保护的护卫。哪有吃饱饭打厨子的?现在归我教育,出了事算我的。只要我不被灭口,你们就没事。”
“咳咳,多谢侯爷!”暗卫跪下了。
李君羡一边拉住:“忘了规矩吗?害了公子的性命,你们多少条性命够赔的?”
暗卫赶忙起身道歉。
萧锐看向了李君羡,似笑非笑道:“五哥,看来这事还得落在你头上。”
“啊?我?我怕被他认出来。而且,我是你的护卫,如果我暴露了,有心之人肯定能查到你。”李君羡压根不想趟这浑水。
萧锐哈哈大笑了起来,“我是说,让你花重金,把人给赎出来。现在全锦绣楼的人都知道,你五爷可是大金主。”
噗……
快别提这大金主的名号了。花的是萧家的钱,那真金白银跟流水一样,我看着都心疼。而且附带的名号可不好,明面上叫我大金主,背后都叫我好色大胡子……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世英名啊,毁于一瞟!
李君羡试探道:“会不会太生硬了?非亲非故的,我赎一个小龟奴?再被认出来的话……”
他看向了暗卫,暗卫慌了,“不行不行,属下更是非亲非故了,贸然来赎人,小公子一下就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
这可怎么办?
三人都犯愁起来。
萧锐想了一下,“要不来一招引蛇出洞?”
三人凑到一起,萧锐布置出计划,由李君羡出面,包下临街的那间上房,打开窗子就能看得街道。如果胆子大些,可以跳窗逃跑。同时在屋内放些金银作为诱饵。
有了逃跑的途径和盘缠,只要是个想逃跑的,一般都忍不了这种诱惑。
至于说跳窗能不能逃掉?会不会被锦绣楼抓住,完全不用担心,暗卫会在暗中调开追兵,确保李承乾可以顺利出城。
布置好了现场,萧锐被人请去了城外大营。李君羡指使着身边的一名花魁:“美人,晚上我们就要搬去临街的新房了,让你那个小厮去仔细打扫了。”
“五爷,妈妈已经命人打扫出来了,床单被褥一切都换了新的,保证一尘不染。”
“怎么?爷支使不了你手下的小厮?那小子贼眉鼠眼的,爷替你整治一番不行吗?”李君羡已经上手捏住了花魁的要害,对方浑身酥软赶忙求饶,保证去安排。
就这样,李君羡表示,自己‘提心吊胆’的在这边等(睡)消(美)息(人),就看太子爷上不上钩了。
楼下街口,暗卫已经安排了空置马车出租,就等李承乾逃亡经过了。
新房间内,李承乾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骂骂咧咧的,该死的票客,这房间管事已经小爷几人已经打扫过一遍了,你的一句话,让小爷又得单独打扫一遍……
噗……原来,之前这间房就是他奉命打扫出来的。这龟奴当的,历练很彻底,绝不掺假。
临街的窗子大开着,可以清晰听到街上小贩的吆喝叫卖声。
“炊饼……好吃热乎的炊饼……”
“凤梨……又大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