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太离了大半辈子婚。你家主子一个迫不得已,毁了多少个家庭,毁了多少人的人生!”
朱赤很艰难地说:“赫董已经得到报应了,如今只想好好弥补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顾谨尧手指用力握紧方向盘,冷漠道:“不需要!让开!”
他猛地发动车子,朝前开去。
朱赤急忙闪身让开路。
车子驶到地下停车场。
顾谨尧把车停好。
在车里沉默地坐了很久,才下车。
乘电梯上楼。
一出电梯,顾谨尧看到门口赫然立着一抹高瘦的身影,穿一身白色休闲装,连鞋子都是白的。
男人墨镜遮面,肤色苍白,单手插兜。
看上去那么干净,那么贵气,风度翩翩,衣冠楚楚。
谁也想不到,就是这么干净的一个人,三十年前,曾经做过那么龌龊的事,欺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服务员,嫁祸给醉得不省人事的顾傲霆。
顾谨尧笑了,笑和唇都是冷的,“赫董还真是阴魂不散!”
赫啸白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语气弱了三分,“你的话,朱赤都转达我了。你果然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顾谨尧目视前方,薄唇微启,“说完了吗?说完了请马上在我面前消失。”
赫啸白拧起眉头,“阿尧,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阿尧,你不配!”
赫啸白深呼吸一声,“我当年真的是迫不得已,我当年就是个打工的,不像现在这么……”
顾谨尧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没意义。”
赫啸白心一横,“我要怎样做,你才肯原谅我?”
顾谨尧垂眸扫他一眼,“你去自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