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了获得成功踏入社会,只能成为船员了。这是非常自然的过程。
自从十三岁第一次登上商船后,此后的十五年里,弗吕米周游了各地。在纷争中的马尔克斯盟国,他在躲避倾泻的箭雨同时四处逃窜。
也坐过一艘不好的船。那些人竟然以走私牟利为目标,强行突破南部萨哈利亚人统治的海峡,向南方大陆的东侧进发。
结果,被不忘复仇的家伙逼得走投无路,船沉没了。
弗吕米侥幸逃过一劫,又从别的城市被雇佣回来了。
在这过程中,也被海盗袭击的情况。时而战斗,时而逃跑。
不过,最近由于子爵家积极讨伐海盗,所以没有机会遇到。
就这样,在岁月的流逝中,弗吕米也成长为一名真正海上的男人。
他已经在几次航海中担任船长,并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对象。
但是,他周围的人都很焦急。
为什么呢?因为弗吕米没有结婚。
海上航行是一门危险的生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特别是以遥远的大海为目标的情况下,危险的程度也会变得更大。
再加上经常不在家。所以,结婚很难。
就在这时,弗吕米被开始统治普利斯的子爵家看中。
想要统治港口城市的上一任子爵,也需要优秀的船员。而且,当上一任子爵知道弗吕米是远亲贵族的血统时,便做出了决定。
上一代子爵,不,确切地说,是掌管家臣的伊弗洛斯,向弗吕米的老家提出了亲是。女方是世世代代侍奉子爵家的骑士家族的女儿。
弗吕米今后在子爵家的海上交易部门工作。作为干部,他被授予骑士手镯。
接下来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不容分说,婚礼很快就举行了,弗吕米被安排在秘书科工作。虽然也不是没有处理事务的能力,但从他本人的性格来看,似乎很难忍受。
而且,他原本就是为了进行海上交易而挖来的人才。此后,他一直为了子爵家出海。
但是,弗吕米对子爵家族的做法并不太忠实。
陆地上是陆地上,海上是海上。船员每次都是用自己的人脉召集,对他们的报酬也按照船员的规则进行。
当然,弗吕米没有恶意。因为这是常识,所以才这么做的。
但是,以伊弗洛斯为首的管理部门来看,这是一种敷衍、低效率的做法。
其结果就是这次的航海。也就是说,没有弗吕米,也可以随心所欲移动的船。为此培养的那个班底。
“唉……”
听完弗吕米的经历后,夏尔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不是相当糟糕的情况吗?因为,那个银手镯是通过培养这支商船队才得到的吧?
也就是说,今后子爵家的“第一军”,将来会怎么样呢?不就等于说没你什么事情了吧?
这个,娜吉娅应该理解不了。但是,如果知道发生了什么,肯定会很失望。从各种意义上。
“没关系的。”
弗吕米挠着头,懒洋洋地说道。
“在事情变成那样之前。我都会照常出海,只是……"
弗吕米的表情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可能会让孩子们觉得可怜吧。”
“那是……”
“因为那家伙是子爵家的核心人物。说实话,如果我被赶出去,我想带着她们在一起去穆斯塔姆生活。如果是我的话,在那边可以得到很多工作。只是能生活的话,总会有办法的。”
离婚。
比起丈夫,乳娘更愿意留在子爵家。弗吕米一定会这么想。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怎么说,弗吕米是个总是在海上的男人。站在乳娘的立场来看,比起经常出航的丈夫,身边的同伴们更加重要。更何况,子爵家是她家世世代代侍奉的主人。
而且,情况会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对弗吕米来说,伊弗洛斯是个爱唠叨的人,但在子爵家中,伊弗洛斯是“改革派”的首领。
然而,世世代代侍奉维蒂家族的乳娘,可以说是“保守派”的重要人物。弗吕米的家庭,可以说是处于子爵家主导权之争的中心。
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飘然出海。
“嘿,夏尔。”
“什么?”
“你觉得我的孩子们怎么样?”
突然被问到一个击中要害的问题,让夏尔觉得很难回答。
“呃,那个,我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孩子。嗯,和我一起工作的只有娜吉娅,但她非常有耐心,大人说的话也会好好听。”
虽然嘴上说着,但搪塞过去也不会对弗吕米有什么好处。
另外,夏尔也知道弗吕米有一颗能够承受残酷现实的心,所以无论如何脸上也不能完全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