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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不知相思苦(2 / 3)

还挺渗人,高峻霄脸色一沉,走到客厅把熟睡中的陈鹞晃醒:“我问你,你觉得何小姐是什么样的人呢?”

显然陈鹞还没清醒,有气无力的反回道:“啊……哪个何小姐?哥,你不睡觉,我要睡的呀。”

“何清澄。”高峻霄没有回答反而反问道,他要知道陈鹞的态度,“你是不是看上何小姐了?毕竟是个美人。”

“低俗,我是那种人吗,我是仰慕她的才华,高山流水你懂不懂啊。”聊起何清澄,陈鹞强撑起精神回答到。

“嗯,我低俗。”高峻霄郑重的问道,“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

陈鹞打着哈欠指了指壁炉上的书:“大晚上发什么疯,想了解她的内心,就看她的书。新书我放那了。”

“没事了,你继续睡吧。”高峻霄一个健步拿起那本《清平乐》,陈鹞哭笑不得的躺下继续会他的周公。

翻开扉页是杜甫的一句诗: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清平乐》的女主正是这位公孙氏演变来的公孙藿,开篇就是绚丽的大唐元宵灯会,越往后看高峻霄越觉得自己睡意阑珊。

窗外渐渐亮了起来,啾啾的鸟鸣声在幽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动听。高峻霄合上书,闭眼躺在床上,脑中全是公孙藿雄健飘逸,刚柔并济的剑舞。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他好像知道何清澄为什么拒绝他了。

何姑娘借着公孙藿的口向世界宣告:女儿当自强!为了心中的理想,她将抛却一切红尘杂事。

书中的公孙藿四岁习武,七岁流落教坊,十几岁便名动四方,被唐明皇赞誉为大唐第一舞人,她激活的是一段传奇,女人擅长的她擅长,男人擅长的她也擅长,她的舞蹈超脱了性别,所以她是舞人而不是舞姬。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背后是公孙藿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磨坏了不计其数的舞鞋,被利刃划伤的伤口未愈,又再次握剑练习。对于家人她是愧疚的,无法侍奉在双亲左右的遗憾伴随了她一身。

还有她生命中如流星划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同为舞者的南邵国王子,两人由于巨大的身份差异最后约定为知己,另一个是江湖剑客也是红剑山庄的庄主,剑客在等了她五年后心灰意冷宣布将另娶他人。

而公孙藿只是收起两人的定情信物——名剑鱼肠,她原本想带出徒弟后便向圣上请恩离开梨园,谁知回首发现背后什么人都没有,如果在婚礼前她去找剑客,结局将会是另一个模样,然而她不吃不喝一天后又返回练舞场。

作为公孙藿她能安心的待在红剑山庄当幸福的庄主夫人,闲暇时只为心爱之人跳舞,但作为舞者的公孙大娘不可以。

公孙大娘是盛唐的象征,她要在万国来朝的大殿上表演,向各国来使彰显辉煌的大唐气象。故事始于大唐元宵灯会,终于万国来朝的极乐之宴。

这该死的使命感就是何清澄本人的真实写照,当下不比盛唐的外国来朝,现在用万国来欺负形容还差不多。高峻霄明白何姑娘对哈维来说就是那个了解中国的媒介,她把自己当做外交官用,却没料到引来一个难缠的追求者。

都说小说是作家现实的映照,那个南邵国王子原型不会就是哈维吧,那另一个剑客岂不是自己,想来自己还有机会。高峻霄觉得何姑娘还是不了解自己,别说五年了,就是十年,二十年他都会等。

时隔一日,高峻霄又带着礼物前往谭公馆,直接找到了师母想倾诉自己的思慕。

“峻霄啊,别跟师母绕弯了,直接报名字吧。”谭太太也是爱做媒的,神色了然的说道。

“何清澄。”高峻霄挺直身子一字一句的回到。

“哈哈哈,你倒是会翻,把师母压箱底的宝贝都翻出来了。”谭太太笑着提醒,“不过清澄和一般姑娘不同,你得慢慢来,我建议你先别提结婚,两人处处看。”

“师母不瞒您说,学生已经向她求婚了,不过被她拒绝了。”高峻霄说起人家的拒绝毫无尴尬。

“啊?这可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性急呢。”谭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

“学生以为负责任的男人就该直接提结婚,表明自己负责任的态度。”高峻霄抛出自己的猜测,“师母,她是不是在老家已经订婚了?”

“那倒不是,不然这么好的宝贝,还轮得到你小子去捡漏吗?”谭太太喝了口茶揶揄道。

何姑娘这个大漏他捡定了!高峻霄又问道:“她是不是被退婚了?”

这一问,谭太太差点呛到,神色复杂的望着高峻霄:“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知道高峻霄只是猜测,谭太太才舒了口气:“这事关系到一个姑娘的清誉,别瞎猜。她拒绝你有别的原因,我听我大女儿说澄澄是要反抗社会她觉得婚姻制度是压迫剥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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