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志别闹得这么僵,小云,我们找机会劝劝呗。”清澄本着团结至上的原则想劝和。 “别了,我虽然没见过三科的章科长,但是他给我的感觉不大好。”姜云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嫌弃。 怎么说,没见过人感觉却不好?姜云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前后矛盾,解释他最近在一科,帮助科长处理一些报销事宜,别的科都是买必需品,恨不得一分钱掰八瓣花。 只有三科乌烟瘴气,尤其是他们章科长报销的东西,简直让人大开眼界,组织经费紧张,他们还如铺张浪费,真不配当个革命者。 一些舞厅和青楼的报销也就算啦,勉强算隐蔽工作需要,但是有些贵重的珠宝和烟酒,甚至高档女士内衣和护肤品都拿来报销,明显拿组织的钱养小老婆。 最后咱们新新公司的大管家——丁科长,实在忍无可忍报告上级,上面要求三科的报销都写明实际用途,否则不予报销,可发布新规矩后,三科几个人竟然带着家伙儿事,威胁我们会计,不给报销就弄死他们。 还好那天王人庸也在,把三科的几个人当场修理了一顿,然后全部记大过,三科干部立马出面当好人,把闹事的领回去,表示让他们闭门重新学习党纲。 没人撑腰,三科的人胆子哪有这么大,而且三科干部出现的太及时,姜云怀疑三科科长借手下闹事,试探新规的底线。清澄感慨此等流氓怎么还能留在革命队伍里。 “三科科长早年从苏联契卡留学回来,有些真本事,好几次刺杀都是章科长单枪匹马解决的,上面只当他有些江湖气,批评了好几次。”姜云呸了一声说道,“这种被腐化的败类,绝对经不住革命的考验,早晚会和九只耳一样会背叛组织。” 许是有血泪的教训,姜云对这类人深恶痛绝,清澄只能扯了扯他的衣袖,提醒他别太激动,老王是领导不能以个人的好恶来做事,破坏大局,只能在工作以外的地方划清界限,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不看好那人,毕竟人家还是同志。 “我的第六感很准,以后你但凡出门做任务或者开会,一定要穿男装,尤其是同三科的人一起开会务必注意,你保护自己,也是在保护你那条线上的同志们。”姜云虽然与清澄差不多年纪,却是敌后工作的老资格了。 对于他的嘱托,清澄郑重的点了点头。 酒过三巡后,—切都充满着懒洋洋的倦意和愉悦,橘子的清香混着酒香充满空间,闻得人们神迷心醉。 几位家远的同志起身告辞,清澄也打算回家,后面就留给老王自己收拾吧。这时,童神父叫住了她,随即从口袋中摸出一个信封交给清澄。 “嘿嘿,我知道是什么了,快打开看看,有惊喜哦。”老王忽然从边上冒出来把清澄吓了一跳。 什么呀?清澄疑惑的抽出里面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批语:组织批准何清澄同志和高峻霄同志的结婚申请。上面盖着鲜红的印章,证明了其效力。 啊!清澄激动的抱住严肃地童神父,又转身抱住大笑的王人庸,捏着批语的手微微颤抖,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和她的心情一样雀跃起来。 在他人的祝福中,清澄一个箭步冲出门外,她要找高峻霄分享喜悦,这份报告证实了她内心最深的猜想,她现在可以问心无愧的接受求婚了。 一位男装的佳人,伴着梧桐树的沙沙声,在一个美妙的秋夜奔向她的爱情。 冷月凝霜,天空里有几颗星在闪烁。 屋内高老爷正在视察某人的狗窝,高峻霄站在一边严阵以待,老爷子时不时摸摸边角缝,沾到灰尘后嘲讽道:“喝,真够呛。” 高峻霄则保持着微笑应对老爷子的刁难。要不是晚饭的时候自己多嘴,别墅太大了不好收拾干净,老爷子也不会兴致勃勃地跑他屋里挑刺。哎~嘴怎么这么欠呢,自作孽不可活。 客厅查完了,老爷子又前往卧室视察,高峻霄赶紧跟上去拦住,就怕被老爷子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爹,您忙着批判我可别累着了,要不您老早点回去休息吧。” “怎么,金屋藏娇呢?”高老爷不管不顾的闯进卧室环视一圈。 没拦住老爹,高峻霄无力地垂着胳膊:“这种浑话千万别给我对象听到了。您要看就看吧,真没特别的东西。” 这时高老爷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今晚的汤好喝吗?” “还不错,我喝了好几碗,就是喝多了有些腻。”高峻霄老实的回道。 “呵呵,一口气喝那么多,再好喝的汤,也得吃腻。”老爷子坐到椅子上说了些意义不明的话,“不过菜的花样可多了,大类就有八大菜系呢,看你怎么选。” 老爹说的太过模糊,高峻霄只能先按字面上的意思理解:“爹,您是刚才没吃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