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的哑口无言,清澄明白结婚就是给别人看的,可她怎么解释自己只想要新郎,不想要婚礼。 吻了下清澄的发丝,高峻霄在她耳畔小声说道:“还有第三点,我的问题,我结婚证还没画好呢。你得给我时间啊。” 画的……结婚证!清澄支起脑袋,在梳妆台寻找自己的订婚证,没成想高峻霄已经先一步把订婚证取过来,赌气似的说道:“你竟然把订婚证放桌上,太随便了,以后我替你收着。” 扑了个空,清澄心里更痒了,刚才签字时,她在想事情没仔细瞧,订婚证好像是手绘的,她只当找人代画,没想到是自己未婚夫亲手绘制。 深谙高峻霄吃软不吃硬之道,清澄眨巴着眼睛,试图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她知道错了,以后会好好收着证书——这天底下独一双的订婚证。不过她看不懂画里的意境,希望阿霄帮自己解惑。 高峻霄一副既然你求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的得意表情,轻轻展开她那份证书,黄底黑字占了八成的纸面,剩下的两成是六种不同的工笔花,牡丹、荷花、紫薇、桃花、石榴和木芙蓉。 古人质疑人情浅薄,俗话说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但是高峻霄以为花有花期,人有年岁,都是自然规律,他那张上是梅花、茱萸、桂花、菊花、水仙和芍药。 两张证书合在一起就有十二种花,顺着规律才能年年花常在,岁岁共婵娟! 清澄咀嚼着吉祥的寓意,耳旁又传来高峻霄的解读,他希望以后日子也是如此,顺着两人的脾气秉性,摸索出独属于他两的相处模式,花花才能常伴他身侧。高峻霄的话在理,清澄一向爱听。 纸上除了花,还有一对虎口大小的鸟儿,蓝背长尾,尾羽都根根分明 ,在纸上要飞出来似的,他画的倒是灵动。清澄指着它们问高峻霄这是什么鸟。 “青鸟啊,传说中的神鸟,专送幸福佳音。”高峻霄卷好证书谦虚的说道,“就是封笔的时间有些长,画的没以前传神,所以结婚证我要好好构思,肯定让你刮目相看。” 捂着快烫熟的脸,清澄已经不知道怎么夸他了,直勾勾的望着高峻霄,越看越顺眼,心念动荡,啾~情不自禁在他脸上印下唇印。 “就这!”高峻霄不满足将脸凑到唇畔逗她,“另一边呢?快点快点,我喜欢对称,不然难受。” 对称个鬼,他也就这点出息了,清澄咬唇推开男人的脸,自顾自的坐回化妆台,擦掉原口红打算补妆。高峻霄也厚脸皮的凑过来,嗅着清澄的脖颈直呼好香,比狗皮膏药还粘人。 清澄乘其不备,一按香水气囊,把心猿意马的男人劈头盖脸的喷个正着,啊呸~高峻霄揉着发红的眼睛,不顾形象连呸几下,脸都都皱成了苦瓜。 “不是喜欢香吗,现在你也香了。”清澄把话又还给高峻霄,望着镜子里眼泪汪汪的男人 ,心里充满了恶作剧后的小快乐。 还没得意三秒钟,她的肩头猛地被高峻霄掰过来,脸颊捏在男人的大手里把玩,高峻霄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小坏蛋,瞧你你干的好事,又苦又涩,刚用完也不能糟践啊。” 随着男人的晃动,甜橙的香味在空气中散开,清澄闻着很是舒爽,拍开男人的手,心中没有一丝悔意:“吃点苦,让你清醒一下,省得你老是想些不正经的事。” “那还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太可爱了,天天在我脑袋里晃来晃去,害得我总想对你做点什么。”高峻霄又转为笑颜,忽然抱住清澄耍起无赖,“我不管,眼睛都红了,待会拍照怎么办,快给我沾点水洗洗,给我洗洗~洗洗~” 可怜兮兮的,好吧,给他洗洗。清澄从手袋中拿出随身携带的眼药水递给他,但是高峻霄没有接,反而摆正坐姿,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 清澄环顾四周,确定屋内只有他们两个,那意思分明想让自己帮他点。 犹豫了几秒,清澄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轻柔的扒开他的眼皮,为他点上湿润的药水,临了还吹了吹。睫毛轻颤,清澄让他闭一会眼睛,觉得不刺痛了再睁开,高峻霄乖乖照做。 其实他闭上眼睛不说话的时候还是很耐看的,抚着高峻霄的胸口,清澄不知哪里升起的冲动,饱满的唇珠若有似无的划过鼻翼,高峻霄也不躲,笑着说痒。 余光瞥到男人隐忍的傻样,清澄蓦地吮住那早就描绘过无数次的唇。大惊下,高峻霄倏地睁眼,然而下一秒,眸中惊诧悉数被素手覆盖。一身铜皮铁骨都被压弯,牢牢抱着她腰的手也松了。 两人近在咫尺,紧贴的胸膛磨出灼热的火焰,将两人的心脏都烧融了,融成一团,你中有一个我,我中有一个你。 世间的一切都停止了,无声无息,唯有触感上残存一点余温表明他不在梦中,高峻霄很快从呆滞中回过神来,轻轻捏着清澄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