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蔺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这人有洁癖,所以西装从来都是整洁的,更不会允许人在他的西装上吐东西。
白晓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有这个资格的人。
比起脏了的西装,霍蔺启现在更在意的是白晓娴的身体状况。
他板着一张脸,去拿纸巾给白晓娴擦嘴,同时给凌盛打了电话。
凌盛才刚走出电梯就接到霍蔺启的电话,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迅速接起了电话。
是霍蔺启让他去把霍家私人医生找来,凌盛以为是少夫人身体不适,马不停蹄地就去了。
这边霍蔺启刚给凌盛打完电话,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挠他的手臂,低头一看,是白晓娴在挠他,嘴里还喊着好痒,好痒。
“嗯?怎么越挠越痒了?”她甚至还自说自话了起来。
霍蔺启被他这憨态可掬的样子逗笑,“你挠的是我的手,你当然痒了。”
“嗯?还是很痒。”白晓娴完全没听霍蔺启在说什么,她一个火箭速度爬了起来,像只树懒
似的挂在了霍蔺启的身上。
“这树怎么这么高啊,我怎么都爬不上去啊。”
霍蔺启顿时额头三道黑线,敢情小丫头这是把他当成了一棵……树啊?
他的眉心随着白晓娴蹭来蹭去渐深,同时,身体因为白晓娴的磨蹭而被勾起了异样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