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的,还得看太子。
这么一想,宋君君又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她伤了小腿肚,脚一落地、一使劲儿,就总感觉腿肚子上的裂口又痛又热的要命。
慎言抱她回来时,她心里便直犯怵,生怕自己就此感染破伤风,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文鑫。”宋君君挪到桌子旁边,又写好了一封信,把在外面院子里练功的文鑫唤了进来。
“呀!小姐你怎么起来了?!”文鑫一进门,就看见宋君君撑着桌子,一脑门子的汗。
“是伤口疼吗小姐?”文鑫关切地问道。
“不是。是动脑子了,CPU运转需要散热。”宋君君吹了吹未干的墨迹,随口胡扯道。
“啊?什么优?”
“没什么。你先别练功了,把这个,亲自送到东宫去。记着,你得进去了东宫、见到太子再给他。”说着,宋君君抬头瞥了一眼屋外。
此时已近黄昏,算起来,太子应该是已经回东宫了。
“还有,把前天我让你去福满楼取的礼物带上。”宋君君又吩咐道。
文鑫点点头,转身从宋君君床头的红漆柜子里,捧出来一个两尺半大小的盒子来,又根据宋君君的指示,打开盒子送到宋君君面前。
宋君君放下纸条,从盒子中取出一柄一尺半长的短剑来。
这礼物,是宋君君那日去福满楼取驱虫香囊时,嘱托张福满去黑市上买来的。
“小姐,这是送给太子的吗?”文鑫问道。他说这话时,心里可是倍感欣慰,小姐平时不着四六的,但也懂得了经营感情,那日后,就一定不会吃亏!
“不是。”宋君君摇摇头。
这把剑,是她打算送给慎言的。
“慎言?是那日救小姐的太子暗卫?”文鑫问道,他对那侍卫还是有一些好印象的。
“慎言救了我两次了。我都没点儿表示,这多不好啊?”宋君君解释道,又将纸张折了递给文鑫。
“你去的时候,就和东宫的守卫说,是宋小姐来传话。如果问你拿的是什么,你就说这也是宋小姐送来的。到时候,他们会放你进去见太子的。”文鑫要转身离去时,宋君君又吩咐道。
中秋就没两天了,天上的月光皎洁清冷,而在太子再三确认,宋君君送来的东西,只有几张破纸是给他的时候,心比月光还要凉。
“她这是何意?她怎么不送东西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