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知道战斗的莽夫,终于在这里暴露他脑袋空空的事实了吗? 流浪者一个闪身躲过飞来的箭矢,他悬浮于空中毫不客气的对脚下的前同事开启满级嘲讽。 “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你果然如我所认为的那样对自己的实力毫无自知之明!” “切,激将法在我这里是没有用的小子,与其在口舌上浪费时间,不如痛痛快快的与我一战,总是在上面躲躲藏藏,莫不是你怕了?” 达达利亚手上动作不停,飞出的箭矢伴随着蓝色的流光不停往流浪者身上扎去,一支接着一支,仿佛根本不知道疲倦般。 流浪者不停的闪避着,抓住空挡还会出手反击,两人在半晌间交手了几百招。 然而流浪者的空居力有消耗完的时候,达达利亚的耐心也总有尽头。 于是在又一次远距离交锋后,达达利亚捕捉到流浪者落下时的一个瞬间,他将弓化作双刃快速的迎了上去。 “势如狂澜!” 本以为这次迫近能够打破这小子嚣张的态度,可令达达利亚意外的是,流浪者虽然躲避攻击的身形稍显狼狈,但并不显得慌张。 在频繁甩出几道风刃后,流浪者又飞了上去,对方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直看得达达利亚牙痒痒。 愤怒的同时,达达利亚也不经觉得奇怪,刚才与流浪者交手的这段时间里,一种微妙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明明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攻击动作,可对方的抵挡却总有一种有备而来的即视感,就好像这人早已摸透了他的套路般。 不过尽管达达利亚心有疑虑,可到底身经百战这点定力还是具备的。 他记得,曾在种花家的哪本文学著作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说的非常有道理。 邪乎到家必有鬼。 皮裤套棉裤,必定有缘故,不是棉裤太薄就是皮裤没毛。 放在自小在至东长大的达达利亚身上,这句话简单且形象,他理解起来非常容易。 这么一想,达达利亚便放弃了思考,全力攻向流浪者。 一切歪门邪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徒劳而已。 再又一次流浪者凭借高度优势躲避掉自己的攻击后,达达利亚彻底没了与之周旋的想法。 他神色一冷双刃再度变为长枪: “看来是时候展现我真正的实力了。” “旺达,我们来打个赌吧。” 听到眼前黄发少年的问句,旺达内心深处潜藏的恐惧又被勾了起来,她骤然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的身体,甚至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 然而疼痛也可能是虚伪的,旺达收回了手,看向了微笑着望着自己的少年。 “嗬,还是那可笑的追逐戏码吗?” 林泽一愣:“啊?我不...” 他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旺达打断了。 “上一次我身不由己,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了!” 林泽:...... 眼瞅着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了点些许微妙,就连一向正经的魈都朝这里投来了若有所思的目光,林泽顿觉得自己此时有种被公开处刑的即视感。 “喂喂喂,旺达,你话说清楚啊,我和你在梦里只是单纯的龟兔赛跑啊,能不能不要用‘得逞’这种令人误解的形容词呀!” “而且,明明当初是你追我的,到底谁‘得逞’谁了啊!” 林泽的辩解并没有让旺达好受多少,她反而觉得此时林泽是在嘲讽她。 “狡辩!你在梦里对我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在那荒诞又惊悚的梦里,她无论如何追逐,都无法触碰到他的一片衣角,永远变成丘丘人的恐惧让旺达恨不得立刻杀了林泽。 “往日的屈辱,今日我将一并偿还!” “什么什么屈辱,怎么就屈辱了就,你说这话,丧良心的你知道不。” 大姐,请不要破坏我旅行者在群众心中纯洁高雅的形象好伐?! 魈,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啊啊啊!! “纳西妲,我在梦里都做了些什么,你最清楚了,你来帮我解释解释。” 纳西妲歪了歪脑袋,似是思索了一番才答道:“旅行者确实没有对旺达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单纯的追逐奔跑而已,这在大自然里也是很寻常的现象。” “对对对,我就说嘛....” 林泽小鸡啄米,正开心于纳西妲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