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青扑通一声在天空跪倒,把地上的闫肃吓得不轻,闫肃也不敢怠慢,对着陈默也是扑通跪倒在地。
这一下把聂无双整不会了,在原地急得转圈圈。阎肃还在一脸错愕看着自家老祖,给一个小年轻跪倒。
“老祖,您这是……”阎肃话音还没落下,一道剑光从天而降,阎肃赶紧运转魂力闪身躲开,望着原地留下的沟壑,聂无双咽了咽口水,这真的是一家人吗,看着怎么像下死手了呀。
阎肃闪开之后,整理了一下衣裳又跪倒在地,显然是习惯了老祖的行事作风。
“掌门,当年您的十二个弟子宣布您闭死关之后,我是第一个不相信,这么多年来,我还在一直寻找您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闫天青声音中竟然带有一些哽咽,关于闫天青和南柯,两人可有说不完的话。
“可有说话的地方?”陈默随口的一句话,闫天青袖子一摆,便把阎肃给轰出去了,陈默使了个眼色,闫天青秒懂,于是吧聂无双也送了出去。
“掌门,您现在这是?”闫天青一脸不解,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看起来还像个十几岁的小娃娃,并且虽然攻击手段是掌门的手法没错,但是这威力确实逊色不少。
当年的掌门,随手一击便可以开天辟地,怎么可能这么小的威力。
望着眼前身形佝偻的老人,南柯眼角有些湿润,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找过他,怕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只是如今,时机到了。
闫天青本是琳琅剑阁的扫地童子,负责阁内的卫生,连外门弟子都算不上,因为没有修道资质,但是其父亲是弟子,所以才勉强留在了琳琅剑阁,有了一席之地。
可是作为琳琅剑阁上上下下唯一一个凡人,受到的白眼岂会少?再加上自己的父母亲早早在修炼时走火入魔死去了,幼小的闫天青在琳琅剑阁就是一个另类。
小小的闫天青也有一个梦想,就是成为御剑飞行的剑仙,但是他天赋很一般,能成为修仙者都很不错,更别说成为剑修。
“闫天青,你个杂种,滚出琳琅剑阁吧,这不属于你,也不属于你的死鬼老爹!哈哈哈,”
一群外阁弟子正在肆无忌惮嘲笑天青,天青默默清扫门前的落叶,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一句话。
在外阁弟子练剑的时候,天青总是在一旁偷偷观看,但是他可不敢当众跟着练,因为上次跟着众人练习剑法的时候,直接被老师打得浑身是伤,事后还有遭到学生的嘲笑。
直到后面的某一天,小小的闫天青在后山练剑的时候,一个浑身青衣,一头白发的俊俏青年发现了他,那是当年的南柯。
“小朋友,你在这干嘛呀?你是琳琅剑阁的人吗?”南柯见幼小的闫天青正在用拙劣的动作练习琳琅剑阁的练习剑法,于是产生了好奇,因为在他印象中,没有见过这名弟子。
“啊,你是,你是老师吗,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闫天青扔掉手中的木棍,赶紧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南柯笑了笑,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
南柯径直走过去,摸了摸闫天青的脑袋,“放心,我不是老师,你再做一下动作,我帮你看看,我可是剑修呢!”
南柯用小孩子的口吻学他说话的语气,成功得到了他的放心,于是闫天青便大胆起来,两人约定,每五天来一次后山,就这样,闫天青相当于成了南柯的不记名弟子。
舞剑诀就是这样通过闫天青一代一代传下去。
“当年忘了告诉你,舞剑决只能修炼到第六重,再高……就需要另辟蹊径了。”
南柯一手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于是向闫天青讲述了自己当年遇害的经历。
“几个老杂碎,我现在就去找他们报仇!”闫天青怒不可遏,连带着整片空间都在抖动,原本一片安静祥和的空间,顿时天崩地裂,天地换色。
“不急,该让他们还的,迟早会还。”南柯话音落下,便从陈默的身体脱离出来,把身体控制权交给陈默。
“晚辈拜见师兄!”陈默一出来就对闫天青拱手抱拳,这一声称呼可是把闫天青叫得十分舒服,因为闫天青毕生的愿望就是能够成为南柯名正言顺的弟子,而不是一个不记名弟子。
陈默也是抓住了闫天青这个心理,“好好好,小师弟快快请起,真是年轻有为啊!”
南柯刚刚就把自己和陈默的事情给闫天青说了,所以闫天青也没有感到有多少意外,相反对陈默是越看越喜欢。
“就先不叙旧了,这次前来,还是有事相求。”南柯开门见山说道。
“师傅这是什么话!您能想起我,是我莫大的荣幸啊!区区小事,我哪怕家破人亡,去和那十二个狗贼拼命我也可以!”
闫天青的慷慨陈词确实让人动容,是啊,有这样一个弟子,生而无憾了。
可惜闫天青天赋有限,现在的境界已经是他的巅峰,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