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盛含笑说:“不过是和红妆做了笔交易。”
怎么又是那个丫头。
宁泽远忍不住问:“什么交易?”
说到荆红妆,阮良志有些头疼,立刻说:“当真瞧不出,一个小村姑,胃口是真的大,要不是事情发生的突然,我还当是旁人教的。”
嗯,那丫头胃口一向不小。
宁泽远笑笑,摊手说:“阮厂长还是没说什么交易。”
阮良志又叹一口气,把江淅一带遭虫灾的事说一回,说到刚才的事,还是有些抱怨:“你们这里的蚕茧向来卖不上价,我说按原价,还是自己来取,那丫头竟然和我说江淅的价,这胃口还不算大?”
原来是收那丫头的丝啊?
宁泽远有些惊异,却点头说:“我们这里的丝便宜,可是这一次是给阮厂长应急,说来,还是阮厂长得益,红妆要八成价,也算是公道。”
“啊?”阮良志没想到,这个也是帮着荆红妆说话的,一下子接不上话来。
蔡盛忍不住笑起来,指指宁泽远说:“他是红妆的表哥,红妆结婚,那房子和大棚,都是他一手包办的,不要说八成,你就是给十成全价,他也会觉得是他妹妹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