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人羡慕的说,“怪不得呢。”
陈小妹又扯几句闲话,这才慢慢坐回去,向荆红妆问:“嫂子,怎么了?”
荆红妆摇头说:“如果那些警察查的是我们这件案子,不知道有没有抓到人,和人说话,还是防着点好。”
陈小妹忙点头:“我知道了!”
说话间,火车已经驶出车站,荆红妆往外看去,只见鳞次栉比的民房上空,已经大片的雪花已经飘下,除此之外再看不到什么。
火车在荒野、江河间穿行,又经过几个小站,晚上的时候进入大山,这个时候,群山已经苍茫一片,被大雪覆盖。
之后的两天,火车始终在大山里穿行,途经两个小站,有几个人下车。
陈小妹趴在车窗上,见那几个人踩着小腿深的雪往远处去了,而顺着那个方向去见,只能看到群山起伏,都覆上一层白雪,并看不到任何村子,惊讶的问:“嫂子,这里真的有人住吗?为什么我没看到村子?”
荆红妆笑说:“别人从我们山上过,也会这么说。”
“那倒也是!”陈小妹点头。
上南坡还好,石门沟可不就藏在山里吗?从山顶上是完全看不到的。
两天之后,火车终于驶出大山,车窗外的视野豁然开朗,看着茫茫平原,荆红妆心胸顿宽,抱着小思远去看窗外,笑说:“远远,看!大平原哦,我们很快就要到京城了。”
还要两天呢!
陆垣笑看着她,摇头说:“各有各的景致,平原上的人,会对大山着迷,可是山里出来的人,更喜欢平原的辽阔和江河湖泊。”
出了大山,也就是进了翼省,随着离云省越来越远,离京城越来越近,荆红妆一颗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再走两天,车窗外终于出现大片灿烂的灯火。
京城到了!
跟着陆垣下车,感受到京城清冷的空气,荆红妆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深吸一口气,侧头看着陆垣,笑说:“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呢。”
陆垣默了默,接过她怀里的小思远,带着大家穿过广场,直接进了一条胡同。
咦?
荆红妆追上两步问:“陆垣,这里有招待所吗?”
“不用住招待所。”陆垣摇头,顺着胡同儿走一段,在一处院子门前停下。
什么地方?
荆红妆满心疑问,看着陆垣拆下信箱,取出一枚钥匙打开大门,不可思议的问:“陆垣,这处院子,总不会也是同学借你的吧?”
陆垣笑看她一眼,自己先进去开了门头的灯,牵着她的手进去。
院门正对,是一面照壁,灯光下隐约是喜鹊登梅的图案。转过照壁,就是一处四四方方,齐齐整整的四合院。
院子不大,正房三间,是堂屋带着两个房间,东西房各有一间,倒座厨房之外有一个小小的餐厅。
虽然不能和村里的大院子相比,可是在京城这样的地方,还是在火车站附近,已经算是难得。
陆垣锁了院门回来,见三人打量院子,说:“房间已经打扫出来,今天晚了,先休息,明天再看。”自己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钥匙,把正房堂屋的门打开。
三人跟着进去,刚踏进屋门,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热气,荆红妆惊讶的问:“怎么还生着火?”
陆垣点头,把两边卧室的门都打开瞧瞧,回来向宁泽远抱歉的笑笑说:“原以为只有小妹和我们三个人,所以东西房没有收拾,今天只好让小妹和红妆住,表哥和我住了。”
当初荆红妆刚刚生产完就是这么睡的,三个人听他这么安排,也没有异议。
宁泽远和陈小妹先去厨房洗漱,陆垣自己打了盆热水来,先带荆红妆进卧室。
左手的主卧是一间不小的屋子,靠墙摆着一张特意加宽的床,窗前还有一排矮榻。
荆红妆有些意外的扬扬眉,诧异的说:“这张床倒像是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不是一般的宽,足足宽出一张单人床来。
可不就是特意给他们准备的。
陆垣笑笑,把小思远放下,轻手轻脚的替他脱衣服,轻声说:“你去洗漱吧,孩子我先看着。”一边说,一边拧了毛巾,轻轻给孩子擦脸。
“嗯!”荆红妆应一声,小盛夏放在小思远旁边,只是侧头看着他。
陆垣叹口气说:“这院子是我刚托人租下来的,他也知道我们来的时间,昨天提前烧了火。”
“是谁?男的女的?”荆红妆紧问。
陆垣好笑,揉揉她头发,笑说:“我毕竟是这里长大的。”说完又推她,“你再磨唧,就要天亮了。”
“嗯!”荆红妆倒也不坚持,脱了身上沉重的大棉衣,去厨房洗漱。
在火车上足足晃荡了五天,大家只能趴在桌子上,或倦在椅子上将就睡会儿,这一下舒展躺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