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被绑着,一会儿又看到他整个人憔悴的像鬼,难受的撞墙。
荆红妆惊出一头冷汗,呼的一下坐起来,睁开眼,就看到窗户已经泛白。
“红妆,做噩梦了?”陆垣跟着坐起来,摸摸她汗湿的额头,替她披件衣服。
梦境太过真实,荆红妆一下子回不过神来,抱着头摇一摇,才低声说:“我梦到松泉……”
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院门的铃铛急切的响起来,伴着闷闷的拍门声。
荆红妆一惊跳起来:“应该是仲岳他们。”
“你慢慢起,我去开门。”陆垣说着,已经快速的套上衣服冲了出去。
荆红妆也没有办法慢慢起,快手快脚把衣服穿好,略整一整篷乱的头发就跑出去。
她刚刚出门,就见叶山鸣冲了进来,急切的问:“松泉出事了?”
他跟着跑车,刚刚回来就得到消息,急急的赶了过来。
荆红妆一愣,提着的心一松,一下子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陆垣跟进来,让荆红妆去洗漱,自己拉着叶山鸣去工作间坐,把事情前后说了一下。
叶山鸣变了脸色,焦灼的在屋子里绕来绕去,连声说:“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陆垣拍拍他肩膀:“最迟明天早上,一定会有消息,我们再等等。”
现在也只能等着。
叶山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