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落一个撤职,等他隔几年回来再咬我一口?”
陆垣捏着一支笔,笔头一下一下在桌子上轻敲,想一会儿说:“只是要咬死任立夫,凭丁队他们那里审讯很难撬开他的嘴了,而且,拖的时间有点长,外边的舆论也已经拖不起来,唯一的办法,是从上往下施压。”
“怎么做?”荆红妆问。
陆垣拖过旁边的几张纸,从头到尾认真阅读,凝思一会儿,眉毛一展,微笑说:“那就从三年前下手。”
纸上写的是任立夫这六年来的经历。
“三年前?”荆红妆过去,就着他的手看上边的一段话。
三年前,任立夫在一次任务中立功,不止出色完成任务,还救出受伤的战友。
“这是什么?”荆红妆不明白。
陆垣又拿另一份更薄的资料,指着其中的一段。
这是另一个人的经历,说三年前,因为执行任务受伤退役。
“这个人就是他救出来的战友?”荆红妆问。
“这个人,就是当年钱志帆那个副手,转业后也回了京城,现在和钱志帆虽然不在一个部门,可却在一个楼里办公。”陆垣说。
“通过这两条,把钱志帆和任立夫联系起来?”荆红妆问,问完又摇头,“任立夫不开口,只是这层关系,说出来有点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