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想办法进去。”
荆红妆心里微微一动,问:“丁队,有没有喇叭?”
“你要喊话?”丁明成吃一惊,“别乱来,易国强还在里边。”
“或者可以谈谈条件。”荆红妆说。
丁明成皱眉,向她深望一眼,略想一下,把喇叭给她。
这样的案子,人一但抓到,当然是按法律来判,他能谈的,也就是自首可以从轻,而荆红妆就不一定。
荆红妆接过来,先在喇叭上吹一下,喇叭发出一阵杂音,这才说:“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出来,还算你们自首。”
丁明成:“……”
这怎么听着,像是他应该说的话?
停一会儿,里边没有动静,荆红妆又说:“你们想好,现在你们是非法拘禁,进去了,判个三年五年的,很快就能出来,如果伤害人质,你们就只能抵命了。”
里边还没有动静。
荆红妆叹口气,又说:“何必呢?你们这么做是求财吗?财这个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有钱有什么用?”
里边仍然没有动静。
荆红妆不停:“咱先不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也拿不到钱,就是拿到了,你们死了,你们家媳妇坟上哭一哭,凑乎过了头七,脱了孝就改嫁,拿着你的钱,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再生十个八个孩子,用你的钱养着。”
“可你们自己的孩子呢?有了后爹,后爹有了自己的娃,哪还有他的容身之地?每天被揍十来八回,还得改别人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