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妆突然笑一声说:“倒也不用那么麻烦,这个锅,我们不防让计家来背。”
“什么?”大家全都错愕。
荆红妆慢慢的说:“今天跑掉一架直升机,不要说驻守部队,就是斯坦国的哨兵也是看到的,只要调查,一问就知道。”
“是啊!”大家点头,还是没明白他们说什么。
荆红妆眨眼,看看易国强,又看看陆垣,慢慢的说:“直升机机舱门打开的时候,掉出来一支步枪,你们没有看到?”
所有的人:“……”
好吧,看到了!
于是大家就这么愉快的决定,枪留在陆垣手里,回去睡了。
其实,计家要救计长风,不管劫狱也好,别的方法也罢,只要没有借助外来的势力,这个锅还真没有办法甩到他们头。
可是现在,那几个摩托手显然就是港城黑帮的人,还又出来一架直升机,还是从斯坦国逃走,说没有外来势力,也没有人信。
既然这外来势力直升机都弄得到,弄支步枪也就没什么好奇怪。即使之后验枪是属于内陆的兵器,可是谁又能说,不是那些年有人扛着枪偷渡出去的?
反正,直接推给逃走的直升机,就万事大吉,想否认,那就把那天直升机上的人都叫来对证。
不要说根本不可能来,就算是来了,在某种敏感身份下,他们的证词,最后只能变成诡辩。
因为计长风的逃走,劳改农场里是三方出去抓人,这一天就没有开工,劳改犯们倒是休息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天刚一亮,劳动的哨子吹响,又再恢复劳动。
计长风就被吊在监狱大门口的空地上示众,在他的身下已经聚了一滩的血,所有的犯人路过看到他的惨状,都不禁心头打个突,原来有点心思的,就得多思量三分。
等到犯人们都被带了出去,陆岱慢慢进了监狱大门,抬头向计长风注视一会儿,又慢慢过去,慢条斯理的解开他右腿上扎的布带,撕开他的裤腿,取出纱布,倒上一些白药,压在他枪伤的伤口上,又用绷带紧紧的缠住。
计长风腿上中枪,本来就已经失血,又再经过那一摔,整个人早已经昏昏沉沉,那一顿鞭子抽下来,更是早已经失去知觉。
而这个时候,腿上感觉到剧痛,悠悠的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陆岱,扯了扯唇角,低声说:“你来干什么?”
“醒了?”陆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取过带来的饭桶,倒出半碗稀饭,拖个凳子踩上去,一只手捏着他的下腭,迫使他张嘴,慢慢的灌了进去。
计长风并不挣扎,任由他摆布,只是看向他的眼睛一片淡漠和空寂。
这一次失败的后果,他已经想到了。
陆岱把事情做完,东西也慢慢收好,才看向他:“计长风,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不该这么死。”说完,提着饭桶,头都不回的走了。
不该这么死?
计长风眯了眯眼,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计长风示众三天,三天之后,仍然关回牢房,只是因为伤势太重,整个人连清醒的时间都不多,更不能参加劳动。还是陆岱过来,叫了两个人抬出去,送到狱医那里给他治伤。
这样的地方,对犯人可没有麻药可用,但是他腿上的子弹又要取出来,就只能把人绑在床上,几个大男人压住,用刀子生取。
计长风本来昏昏沉沉,只是剧痛之下,还是醒了过来,感觉到刀子剜到肉里,搅着找到那枚子弹,生生的剜出来,张嘴要喊,嘴巴却被一块破布塞住,只疼的全身抽搐,不断的用头撞床,宁肯昏死过去。
等子弹取出来,简单止了血,又打一针消炎,也就算完事,人又被扔回牢里。
只是陆岱临走看着同牢房的几个,冷淡的说:“你们最好看着他,他要是死了,责任就得你们来担。”
因为计长风的逃走,同队的人都挨了一顿鞭子,大家对他自然是心怀愤恨,可是听陆岱一说,谁又敢在他身上发泄,最多手脚粗暴一些,骂他几句,要吃要水的时候,可不敢不给。
而这几天,计长风的事情已经以加快的方式,监狱专门派车赶回京城上报。
不止法政界,整个京城的高层全部震动,立刻设立专案小组,准备赶往北疆调查。
专案小组还没有出发,就有人提供出两个月前,孟援朝偷渡港城,和港城黑帮人物见面的证据。
只是这个证据,只向相关部门提供,社会各界并不知道。
可是相关部门还没等反应,就有报纸刊登一些港城各界名人的生平和来历。
前两天是港城两任总督夫人的花边,附着高清的照片,瞬间引起吃瓜群众的兴趣。
结果第三天,就是港城某黑帮嫂子,隐晦的说出该嫂子来自京城名门。
京城名门?
群众顿时哗然。
京城哪家名门,不止把女儿嫁去港城,居然还嫁给黑帮的老大?
在这样的追索下,很快,又一家报纸刊登了该嫂子罕见的几次现身的照片。
本来大家看到,也只是啧啧几声,评论一下该嫂子的容貌和气质。
可是好死不死,旁边另一则新闻是有娱记拍到计木兰带着女儿外出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