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业:“真要走?”
林建草一听立马迫不及待地点头道:“走,你这地方俺们可待不得。”
林建凤听完还有些犹豫,“姐~”
林建草:“喊啥喊,要待你待。”
“你也不怕人家把你卖了。”
林建业听着林建草这指桑骂槐的话,嘴角扯了扯露出一丝冷笑并没有搭理她,她这个大姐从小心眼子就多,每次沾人便宜还一副为你好的架势,他早就够了。
林建凤不敢反驳林建草,但也有些不甘心,气鼓鼓地冲着林建业问道:“怎么就你自己,许麦穗呢?”
林建业:“许麦穗也是你喊的,那是你嫂子。”
林建凤:“谁稀罕她当我嫂子,要不是她横插一脚,你跟苏娟姐早就成了。”
林建业一听这个,顿时黑了脸,“你少给我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就算跟许麦穗不成,苏娟也当不成你嫂子。”
“你以后少在外面给我乱说,以前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林建凤虽然没脑子,但也害怕冷着脸的林建业,当即忍不住往林建草身后躲去,“大姐,你看他。”
林建草仗着自己是家里最大的孩子,又带过他们兄妹几天,从小就爱拿老地谱,看着黑脸的林建业,不赞同地训斥道:“你说她干啥,她说的又没错。”
“要不是许麦穗,娘早就去孙娟家提亲了。”
林建业听完忍不住嗤笑一声,“大姐,你确定娘要到苏娟家提亲?”
苏娟家里姊妹多,就一个弟弟,苏娟娘恨不得把所有姑娘都扒层皮来填补她家这个小儿子,林老太最不喜欢这种吃里扒外的儿媳妇。
林建草被林建业怼的一堵,不服气地反驳道:“那也比许麦穗要好。”
“今天要不是她,我跟建凤能受这罪,还说我们是做细,她就是睁眼说瞎话。”
“你说说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她就敢这样对我们,她还把不把我们老林家放在眼里。”
林建草越说越生气,干脆趁着这股劲,直接把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还有上次咱娘来,你说你出海不在家也就算了,她干啥去了?”
“一个女的男人不在家,带着俩孩子,三四天找不到人影,说是回娘家了,她娘家才多大点地方,能住三四天,说不准就是上那个野男人家了。”“我给你说,你可别傻,你得防着她点,万一给你带绿帽子,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林建业:“麦穗不是那种人,再说她娘家地方大,住多少天都行。”
林建草见林建业一点都不听她的,恨铁不成钢地训斥道:“我看你就是让那个狐狸精迷了眼。”
“我还能骗你不成,咱们可是亲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能害你。”
“再说她许麦穗就是个外人,跟咱们都隔着肚皮,你把家底交给她你能放心。”
“你又天天不在家,她要是把家里东西都拿着她娘家那边去,你能知道。”
“我看你还是听咱娘的,发了工资就给咱娘,咱娘给你拿着,等你用的时候在给你。”
林建业听着林建草这句句为他好的话,忍不住冷笑出声,“大姐,你在姐夫家就是过的这种日子?”
“你什么意思?”
“姐夫也和你隔着肚皮,啥事都不给你说,你们家挣的钱都给大娘了?”
林建草听完顿时沉了脸,“他敢。”
林建业听完毫不客气地回怼道:“既然姐夫都不敢,你又凭什么觉得我敢。”
“你可是团长,你姐夫就是个泥腿子,你俩咋能一样。”
林建业:“有啥不一样,都是男人。”
林建草:“你··你可真有出息。”
“这许麦穗以前也不是这样,这阵子咋了,是不是被啥·······”
农村人都信玄学,但她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林建业打断了,“大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林建草被林建业这么一呵斥,立马反应过来,脸色刷地一下就变得苍白起来。
“我就是说说。”
林建业:“上次狗蛋娘也就是说说。”
林建草听完顿时沉默了下来。
说完间兄妹仨人已经到了港口处,林建业看着俩人道:“既然没啥事,就走吧!”
林建草见林建业油盐不进,悄悄给林建凤使了个眼色,就见林建凤咬着唇走到林建业跟前,扭扭捏捏地说道:“三哥,我过几日要相亲,没衣服穿了,你能不能给我几张布票。”
林建业面无表情地回道:“娘不是问麦穗要了好多布票,你回去问问。”
见林建业不给,林建凤顿时急了,“那点布票够干啥的。”
林建业:“从我们结婚娘就问麦穗要布票,攒这么多年了,做几身衣服都够了,你回去跟娘说,把那些布票都给你,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