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随风飘来的一声抱怨,赵鲤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待她多想,又听那中年人的声音笑了两声:“这阴曹帝君自当是朕啊。”
这笑声按说极有威严与压迫感,唯最后那一哆嗦的颤音,莫名透出一股子混不吝。
听得声音逐渐拔高,飞向半空。
赵鲤挠了挠头四下看看。
“那……”她不太确定地问道,“那是不是……”
李庆缓过了口气,如纸一般苍白的脸上满是汗珠。
“太祖啊!”李庆许是过于激动,声音尖细如被踩了尾巴的猫。
沈晏也微微愣怔后,向赵鲤展示了拇指上的黑火缠绕的扳指:“是太祖。”
赵鲤瞬间冷汗直冒,不由扭头去看狴犴小像。
却只看见小像上,一个背过身去的老虎屁股。
从尾巴摆动的幅度看,狴犴显然心情不佳。
赵鲤立时狗腿的想要宽慰两句时,山之罅隙外响起一串轰雷。
“重孙女,重孙女婿,还不出来相助?”
滚滚雷声中,外头有人喊道。
赵鲤和沈晏对视一眼,立刻追出洞去。
李庆本腿软跪在地上,听这一声喊,看了看赵鲤又看了看沈晏。
他猛倒吸一口凉气后仰。
与身边几个校尉无言对视后,齐齐咽了口唾沫。
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