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面皮一抖,露出惊色:“沈晏,你敢!”
沈晏轻笑摩挲着拇指扳指:“老太君放心,本官秉公执法,一切照着大景律办。”
“念及诸位女眷,酌情不褪衣,只笞二十,如何?”
话音落,阿詹已经走到了赵瑶光身边。
“”赵小姐,先请吧。”
阿詹并未触碰赵瑶光,只杖头一点落在赵瑶光背上。
赵瑶光背心一闷,顿时歪倒下去。
她伏地,仓皇看向婉仪郡主:“郡主。”
别说笞五十,就是二十她生受了哪还有命在。
阿詹却一挡,笑道:“赵小姐莫攀扯别人。”
话随杖头而下,又一杖击打在赵瑶光后肩。
阿詹道:“之前您兄长赵开阳也曾在我手下受刑,您说巧不巧?”
赵瑶光头皮发麻,汗毛倒竖,只觉肩上火辣辣的疼。
她身上衣衫尽湿,披着长兴公府老太君给的斗篷,不知是因为疼还是怕,身心如坠冰窟。
“救我。”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阿詹手中棍头又落。
如此敲了只受了三杖,赵瑶光已是冷汗潺潺,整个趴在了栈道上。
赵鲤看得身心愉快,见远处有一人疾行而来,笑容越发扩大。